个军队的名义,这样报仇才会万无一失还不惹法度。”
张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义先,谢谢你的开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就应该这样。”
一行人回到了客栈,徐庶与大家相互认识了,也向卢植表明来意,程允大致将徐庶的情况讲了一下,当然避过了为朋友报仇而杀人那一段。
卢植很是欣慰,跟徐庶说道:“既然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就不应该把母亲一个人丢在家里,而是应该好生赡养她。我们接下来就向西回洛阳,到了洛阳你自己安顿下来之后,我便帮你把你母亲接过来,你让她颐养天年。”
徐庶谢过,十分欢喜,那边程允却不太好过。
程田氏在那里哭哭啼啼,哭的程允赶紧跪下认错。这还是自程允会站起来之后第一次跪人,就连刘瞻和程普都没有享受过的大礼,也就是这一刻,程允才真正地把自己代入到了程家的一份子当中,把程田氏当做自己的母亲来看待,而不是单纯的以报恩的心态去看待恩人。
“母亲大人,允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不声不响地偷偷溜出去了,保证向您汇报行踪,此次事情紧急,允儿担心您不同意我去搬救兵而耽搁时辰,所以才出此下策,您就原谅我吧!”程允一个头两个大,用求助的眼神望着程普,程普本
来不鸟他,而程咨老老实实跪在另一边,一点作用起不到,田大嫂和田豫感觉气氛不太对,也不敢冒头说话,卢植等人觉得这是程家的家事,也不插嘴,程允实在是没办法,只能采取来自于刘备的战术灵感了,“哇”地哭了出来。
程咨悄悄抬头看了下哭泣的母亲和旁边哭泣的弟弟,觉得不哭不是那么回事,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程普就没法袖手旁观了,整个屋子都是哭声。“夫人,允儿这次的确是帮了大忙了,不然这次危机不一定能够这样平稳渡过,所以你也别哭了,他都答应你他以后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这孩子你也知道的,他答应的话还没有食言过,姑且饶他一次吧,看他哭的厉害,给他卢师伯等人留下的印象就不好了。”
程田氏这才缓了啜泣声,“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你一小孩子贸然溜走,如果被坏人抓走怎么办?还是跟着这一副打扮的人一起走,你让我怎么办,我心里面跟着了火似的,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叫我母亲了,我操不起那份心。”
程允赶紧松开袖子下掐自己的手,止住泪水,连忙答应,“以后定不会让母亲担心,万事先汇报,母亲,允儿已经长大懂事了,您放心好了。允儿做事很有分寸的。”
程咨也挺起胸膛,“咨儿也是很懂事的孩子,咨儿也长大了!”脑袋上被程普一个爆栗,“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打掩护,你弟弟能偷跑出去你母亲不知道?”
程咨捂着头讷讷无言,程允看他可怜,急忙揽过责任,“是允儿不好,允儿诱惑大兄大兄才会这样的,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乱来了。事急从权,迫不得已。”
看程田氏情绪渐渐稳定,不再啜泣,程普也懒得说他俩了,“赶紧起来吧,再有下次,禁足半年,功课加倍。”
程允刚站起来,有人敲门,徐荣把门打开,赫然是管亥。
管亥个粗神经,丝毫看不出里面气氛有什么不对,拨开徐荣,徐荣刚刚想动手,被卢植屏退,只见管亥走到程允面前,单膝跪地抱拳:“听小公子一番教诲,老管脑袋里面终于捋顺了思路。无论如何,大医救过我,而我,也为大医效力几年,刚刚在山上,也算把命还给了大医。之后老管的命,是小公子救得,接下来老管就把命给小公子了,小公子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叫我捻狗我绝不抓鸡。”
程允把他扶了起来,“如果你不想,我不会让你和太平道对着干,你就做我的保镖吧,正好我母亲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