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带你到外面吃。”
年伯同微微一笑“那就打扰了。”
方星河看了下时间,指着大礼堂的方向“我先去那边跟人打声招呼,然后我过来找你,你在这边等我一下。”
年伯同点了点头“你先忙你的,我可以在这边等你。”
方星河转身,快速的朝着大礼堂的方向跑去。
肖韧正跟人在沟通,双方沟通的并不友好,气氛甚至有些剑拔弩张。对方工人正在灯架上调试,站在下方的肖韧看工人动作缓慢,便语气不耐烦的指挥,觉得对方的灯装低了。工人带着一口浓郁的方言反驳“究竟是你装还是我装?究竟是你懂还是我懂,你要觉得你懂,那你就上来装,我装了那么多年,就没一家的人像你这样的。”
安装工人根本分不清和学校里的人都是谁跟谁,他也不知道学生会会长和普通学生有什么差别,他们只知道自己过来安装东西,干一次活拿一次工钱,自己安装了那么多次,大大小小也遇到过不少龟毛的负责人,但是像海州大学这种小孩,不懂装懂还喜欢指手画脚的真不多,嘴炮的本事不小,真要说的对也就罢了,偏偏说得都是废话,工人怎么听怎么来气,年纪不大,这官场的气派倒是十足。
方星河过来的时候,正是肖韧和安装工人吵得激烈的时候,肖韧一头怒火,觉得自己在这么多同学面前丢了面子,他自认自己好歹也是学生会副会长,一个打工的安装工人都敢跟自己唧唧歪歪,满心怒火压都压不下去,他指着工人怒道“你怎么说话呢?你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一个打工的,规规矩矩打个工就这么难?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还想不想拿钱了?想拿钱你就好好干活,人家说一句你说十句,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人。”
安装工人一听这话,顿时气坏了“我怎么说话了,你问问周围的人,你是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四十多岁,闺女都上大学了,你一个毛头小子,跟人口口声声‘喂喂’的,我安装工人怎么了?我凭本事吃饭,我一安装工人,我还把我闺女供到大学了,我是拿钱吃饭,但是我没拿你的钱,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安装了这么多年,专门干这个活的,这灯光高低远近我不比你清楚?刚刚那几个孩子跑到大礼堂前头看光线,他们都说没问题。现在的学生怎么这样子,你们在大学里就学这些官腔官调的东西?上大学不是让你们学知识的,怎么你比当官的还要横啊?”
安装工人毕竟社会老油条,哪里怕这个小屁孩说,很多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社会上很多根本不在乎什么大学学生会的人,跟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什么学生会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帮小屁孩,一帮小孩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是没走到社会,等他们以后走上社会,社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残酷。
两个调试技术人员在旁边调侃,“老茅,你还跟他们这种学生计较?他们说的话就当放个屁就行了,你还真气着?赶紧忙完了还有下一家呢。”
姓茅的工人叼着烟应了一声,从灯架上爬下来,“谁想搭理他?毛都没长齐小的,还充什么官样,简直是笑话。”
肖韧的脸都涨红了,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好在旁边的策划部长过来劝了两句“你跟他们说什么?说不通的,你别理他们,一个个的都把人好心当成驴肝肺,说那么多没用。”
策划部长一回头,刚好看到方星河站在后面,他立刻对方星河说“会长,现在的工人怎么都这样啊?一点面子都不给,刚刚副会长好心给他们建议,竟然一个冷嘲热讽的。副会长说一句,他们要吵十句,是现在的工人不好找了吗?”
方星河看了他一眼,淡淡说了句“我们这个工作是半价外包,就算出问题,我们也不直接找工人,而是找合作单位,都是去年的合作对象,别担心。何况还有三天时间足够调试。”她过去跟肖韧说了句“肖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