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沫的脸颊上,宛如冬季寒梅般美丽,但却冷冽十足。
砰的一声,舞女的身体失去生机地倒在了地上,而宫重烨也舔了下艳红的嘴唇,邪笑着把剑重新归了剑鞘。
此刻,场上寂静的几乎没有人敢大声呼吸,谁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不怕死的行刺宫重烨,还是在这么隆重的场合上!
“看来似乎是有人不愿意见到本王活的好好的。”宫重烨将手中的酒盏随意地扔到地上,脆弱的酒盏霎时就碎了开来,纯澈的酒液将那舞女身下汩汩流淌的血液,微微稀释了点,但那血腥气却仍旧如附骨之蛆一般让人难以去除。
柏素芸看着这个性格诡谲的男人,想起上辈子萧霁宁因惹他不快而多出的各种事端,如今淩柒舞剑出了想要刺杀他的人,想必他也不会让她好过吧,那这就不枉她特地花大代价买通这个舞女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宫重烨看了两眼淩柒,却并未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站起身,默不作声地往殿外走去,临近那舞女尸体时,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留了一句话揉碎在晚风中,“本王乏了,先走一步。”
在他走后,殿内的低气压总算是回复了正常,但淩如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刚刚宫重烨拔剑的时候,他手腕上戴着的,可不就是川川的手镯吗?!
那手镯造型如此特殊,她绝不可能认错,难道就是他绑架了川川?
见殿内的人心思都被那舞女的尸体所吸引,淩如偷偷离开座位,从偏门跑了出去,打算追上宫重烨,虽然他方才杀人不眨眼,但那只是因为他性命受到威胁,而且宫以宁都说他是个好人了,所以她向他问一下川川的下落,应该也没事吧?
“娘,淩如跑出去了。”钟婉用阴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淩如跑出去的背影。
“放心,她既然自己跑出去,那不就是给我们机会吗?”钟离惠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这让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当淩家主母时的模样。
“可要让舅舅搜(收)她当妾室,我怎么也不愿。”
“一个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清白,等你舅舅占了她的身子,娶她当妾室以后,咱们再把她卖到妓院,又有谁知道?”
“娘,还似(是)你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