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把你的刀剑狠狠的从他头上劈过,然后掀起他的头颅对他说,早死早投胎。”
陆空的剑划过那匹马的肚子,顿时间所有的内脏全部流了出来,在这种争斗中,骑兵优与步兵,所以我们必须做的事情,就是让骑兵没了骑,马上的人倒了下来,陆空伸手捏住了那个人的脖子,这段时间他的力气似乎更大了。 他硬生生的捏断了这个人的脖子,他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天生会杀戮的人,也许吧,在这样的环境里,只能培养出来野兽。
陆空朝村子里看去,原本祥和宁静的基本小村落在这一刻变得无比丑陋,他的脸色变得很沉闷,一步一步的朝里面走去。
他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个妇女倒在地上,而她的前面有两个对峙的人,一个失去马却还没有杀死的苍狼士兵,拿着狼牙的刀。对上犬牙的大剑,而那个拿着剑的正是陆空不记名的弟子,那个短发的女孩。
兵刃交接,“虽然你有着出色的剑术的天赋,但是面对一个困兽犹斗的专业士兵来说,你的力量太薄弱了”,可她的眼睛依然坚定,陆空看着有些心痛。
他回头替她阻挡着,其余涌上来的贪婪战士,这是作为一个甩手掌柜式的师傅给他的一份试炼,他想看看这个女孩到底能不能完成这份考验。
一往无前的剑势,突然间变得柔软了起来,能从这样的剑上看到这种柔软的方式,这是一种剑的用法,非常难,他迎向狼牙刀的剑风突然间一转,恶狠狠的拍在了那名贪狼士兵的背上。
那名士兵口吐着鲜血,甚至还有一些其余的东西,然后倒在了地上。
陆空走了过来,他盯了一眼这个小女孩,小女孩也发现了他的到来,两个人抬头,又低头,陆空知道她想什么,自己无法阻止,又不能阻止。他想阻止是因为他不想让一个孩子经历这一刻,他不想阻止是因为这是他的命运啊。一切只能怪战争吧。
那名贪狼的士兵,血花四溅
“带着你的阿妈回到避难所”
“不,我要留在这里”阿花坚定的看着陆空。
快回去,你要知道你阿爹希望你保护你阿妈”陆空严厉道。
阿花擦着眼泪,搀扶着母亲离开了,在走过路过的那一刹那,用轻轻的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师傅”。
陆空的心更加沉闷了,也许是自己真的在一种优越的环境里生活了太久,真的变得有些软弱了。算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师傅,那么师傅就帮你多杀几个,你没来得及杀的贪狼人。
刀兵继续激烈的碰撞着,挥砍着,陆空和犬牙部落的男人们将贪狼士兵赶到冰层上。
似乎决战要来了,胜利的声音在耳边呼喊,这时候陆空忽然想到,在藏书楼中一位兵家的老学究,石山的老师曾经告诉他的话。
所有你认为可以停止的战争,永远不会结束,战争总是在某一刻突然打响,又在某一刻突然停止,所以当你认为你要赢的时候,你能接受最激烈的反扑。
耳边传来狼嚎,从远方的冰面上涌来了数不清的狼影,就像潮水一样。
陆空隔老远就嗅到那一股骚臭,捂住了鼻子,再一次抬头。离他们越来越近,他看到了在几头巨狼背上面坐着的人。
驭兽师,贪狼军真正的主力,被驯服的狼群,是贪狼国又一群凶恶的战士。陆空的表情越发难看,没有和狼搏斗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狼群的可怕。对于这种雪上加霜,还下了点冰雹的糟糕情景,陆空看向酋长。
不过酋长还是很平静,这段陆空想这真的是一群经历过战场的人。这些受过锻炼的脸皮就是不一样啊,正所谓处事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学到了,学到了啊。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有对抗群狼的武器,那么那是什么呢?是什么武器使他们在长久与狼群的对抗中依然生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