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空做了一个梦,一个不一样的梦,一个他似乎可以控制的梦。
梦里有一只漂亮的小鱼,很有灵性的在幽暗的水里游着,她是散发着光的,是那么快乐的,这是自由的。
可是却在一瞬间,从海底翻涌的冰冷的浪波,使整片海域瞬间被冰封,她被困在这幽暗里,世界被冰封在这一刹。
直到从天空上飞来一只金色的怪鸟,用他的爪子凿着冰层,吐出一口烈焰,焚烧了冰层,就好像他天生是这寒冷的敌人一样。
从海底涌出无数的冰柱,波澜,围剿这只神奇的火鸟,他穿梭着,他如此不惧怕,他飞翔着,就好像无尽的黑夜在无尽也堵不住光的足迹。
火焰焚烧着冰层,海洋沸腾了,飞翔的火鸟眼神有些疲倦,他跌落在海水里,坠落的火焰逐渐熄灭,他的体型变化成一只蓝色的鱼。
所有余留的冰层随着他的潜入,又变成了水,寒气汇入冰鱼的身体,他越发冰蓝了,他来到那只小鱼旁边,盘旋着,唤醒着她。
她又开始游了,两条小鱼绕着圈圈,关系是如此的近,就好像他们似曾相识那样,冰鱼离去,回到陆空手上,陆空看着那只小鱼回到曾经的眼睛,一人一鱼,或者两条鱼的对望,好像过了千年。
直到
“哎呦”,陆空捂着脑袋,滚下,或者准确来说是被踢下后滚下床铺,他拿着衣服,歉意的看向那个一脸怒气的姑娘,墨绿的眸子里是足可以让陆空死一万次的火焰。
陆空却在那一刻,笑了“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这只留下一条裤衩的男人傻傻的模样,让这她一惊,她望向这个男人那只有欣喜的眼神,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了,那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熟悉感,让她心里很乱,她双手环胸,掩盖着那份掩盖不住的白皙,低声道“出去”。
陆空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一股寒风吹来,他打了个寒颤,脸上满是疲倦和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哎呀,总算跑出来了,这姑娘不会拿剑来砍自己吧”
“哟,小伙子,新婚快乐啊”
陆空对着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幸灾乐祸的荒老头,也不想说什么,穿着衣服。
“别不说话呀”
荒总觉得,比起斗嘴来说,他更怕这小子不说话,也许是几十万年的岁月,太久没有跟别人说话,他只能对着寒气说话,说久了,这寒气竟然有了灵性,变成一只怪物后,也就受不了这家伙了,就把他又封了不少年。
这没良心的畜生,死了活该。
“喂喂喂,小子,你咋一脸憔悴呢?还是得注意身体啊”
陆空抬抬头,有气无力的说“哎,我感觉我快死了,等会儿那姑娘想起来什么了,我就没命了”
“不,她不会杀你的,至少现在不会”荒老头见陆空又开口了,很是高深莫测道。
“所以说,我惜命,我要珍惜现在活的日子”
“子,你这那叫惜命,这叫有色心,没有色胆,喂喂喂,你干嘛去啊,等等我aquot
“肚子饿,抓鱼去”陆空头也不回的朝一旁的冰层走去。
这样的地方,黑夜很漫长又很短暂,让你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分不清你身处何处,所以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你要当心两件事情,一个是方向,一个是自己的作息,这是要命的两点。
北冥星萤,不知道那个人刚刚和谁说话,她只觉得有些头疼,没有想到这极度之寒竟然生出另一个灵,一个狡诈的灵,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造化,修行之路有太多的变数,要么是运,要么是自己这样的劫难。
她发现自己提不出修为,只有全盛时的百分之一,这是非常致命的,如果被那些仇家发现了,自己可就无缘看到他们说的那一天了。
自己不能回头,自己不能朝南,去和她名义上属于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