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前面来了位读书人,“佛陀啊,你啥时候不要说来世或死后,让人今世的日子好些,我们可真的不知道有没有轮回啊。”
二举黑子,放在西面,与道成对立之势力,一股梵音自三千世界而起,陆空赶紧捂住脑袋“世人多知道与佛,那咱儒家读书人的子应该下到哪里呢?”
“是这” 这时,韩老将剩余的子全部洒在棋盘上,棋盘乱了,哪里是道,哪里是佛,哪里是儒,又或者说,棋子被韩老轻抚,全部跌落在地上。
“或者说在这,又或者在哪,这天下自中土起,凡诵经典,或用经与世,或修身,或齐家,或治国,或平天下,皆为儒”
“道缘,求解脱今世,成仙之自由,道者之难,在于名道者是否离道也,道之杂乱也,阴之有阳,阳之有阴,大道何寻”
“佛缘,求解脱来世,成三千世界有佛心,佛者之难,在于己与世人,在于救不救心,心即世人”
奈何这世上,道不是道,佛不是佛,出于人者又想非人也。他们的道多错了,他们走出道祖,佛祖立下的人之大道,落成邪魔外道。终成皆混乱之教也,坏经典侮名声。
而我儒者之初“与百家合,求人族万世,以人为人本,不求怪力乱神,只求一个前行的秩序,在于虽千万人,我独往以”
“可我们有的人也走错了”
字字若编钟洗魂,若大鼓之音,陆空问“韩老,那你真的是儒吗?”
韩老坐了下来,身上是一股浩然正气,是一股世俗的力量“我可以是儒,可以为道,可以向佛,我韩立只是一个想学与所用,想太平人间,梦天下大同的人,陆空,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我不清楚”陆空鞠躬告退,他不想留在这里了,不是什么其他原因,他感受到一种恐惧,恐惧这个叫韩立嘴里说的道,说的佛,说的不一样的儒。
“这是记忆里的那群读书人吗?他说的儒到底是不是儒,还是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修行,这也是修行吗?”
看着陆空跌跌撞撞的身影,韩立站在位置上,久久不动,一声长叹,似乎过了多少个春秋,为啥偏偏是你呢?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和他一样想明白的,毕竟你们的血是一样的,他们打击我,你们打击我,可多打不倒我,拾起一枚黑子“你们要真的是普渡众生就好了,若真的是众生平等就好了,说善心不就可以了吗?为啥你们要贪你们放下的执着呢?还是说佛陀走远了,他的话你们听不清,你们的佛陀教不会的我来教”
黑子落盘
拾起一枚白子“你们要真的清静无为就好了,你们要真的只求仙道就好了,道祖教不会的东西我也教不了,毕竟道太大了,但我要告诉你们,你们这群已经到天上的人,给不了我们选的道,什么才是人族选的道。”
白子落盘
又拾起两枚,一黑一白“你们呀,你们呀,偏要到那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谁吗,夫子没有完成的东西成为你们的笑话,不应该啊。不应该啊,你们要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可我就是不同意”
二子落盘
棋盘里,三气围绕,突破了这北方的天空
中土某个关闭很久的大殿上,牌匾上刻着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剑痕,无数的强大的修士面面相觑
西方某个莲花宝座上空,传来梵音阵阵,压塌一座大山,无数僧人默念经文。
而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座书院里,空中传来背诵前代先贤之文的声音。
一座尘封古朴的祠堂内,所有灰尘祭祀的乐器多响了,那圣人身上的尘土被吹干净。
有的读书人暗骂着某个曾经梦想成为的人。
有的读书人确醒了,抬头看着天空,用目光与那些对抗着。“以人为本,为人族”
“还好,这世上还有读书的种子”
陆空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