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捂着脑袋，不想惹麻烦，麻烦一个一个来。

“我就是一个没事来游山玩水的闲客，这位师兄佛门功法颇深，教训一下不知惜生的后辈，着实有普度众生的境界，不如换个地方跟师兄聊聊三千世界恒河沙”

“算了，我只是来带走我的人而已”石山提起一脸茫然的陆空，放在地上。

“好的，好的，误会，误会，师兄自便自便”

“慕容师兄，这些人可是贼啊”不知哪个混小子汉了这么一句，慕容成竹脸多绿了，赶紧跑上来捂住他的嘴，“误会，误会，哎呀天晚了，多回去睡觉啊”

石山一声冷哼，就带着陆空朝苦寒涧的方向走去。

留着慕容成竹擦着冷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罢了罢了，慕容成竹手上的竹杖冒出柔和的绿芒，笼罩这些瘫在地上的人，这些人立刻活蹦乱跳的，他拾起地上的冰莲将他放到不知从哪里拿出的寒玉盒里。

“周师弟，回去炼一炉药后，为兄就回去咯，在也不来了，在也不来了”

……

“你很蠢，你第一不应该去那个地方，你第二不应该跪下，你第三不应该不下死手”

“我想救我爹”

屋外，石山和陆空站在无尽的夜色里。

“笨，你认为他们会把药给你吗？二猴子那担子的事情我还以为你可以了，没想到老学究们真的教出一个书呆子，就算你拿了药，这群仙药若没有办法炼制，对你爹来说就算毒药。”

“我该怎么办”

“求人不如靠己，测试中迈出那一步，自己去争”

“我想修炼”陆空看着石山，很坚定。

“你想修炼，修炼是干什么的，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只想保住一些东西”

石山丢下一本书和一块令牌扭头就走“这是老学究们给你的，修行这东西，有的人有，有的人没，自己悟，教不得，没事多出去走走，没准走着走着就会了”

陆空拿起书，封面上书——修行略观，陆空忽然抬头，朝石山走的方向大喊。

“学兄，跪下来以后怎么办”

“孬子，站起来就行了”

山风里，一问一答在回荡，还有倾下的泪水，随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