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他们是等待与祈求,等待牛羊长大,禾苗长成,祈求牛羊贴层秋膘,度过寒冬,祈求老天下雨是哪个数目,不会干旱”
陆空点点头,觉得老船长的有些道理,这确实是等待与祈求。
“可渔民却不同,他是向大海索取的,他不用管这些东西,所有生活在大海上,是向大海要一条生路,索取着大海的鱼,在大海的身体上与大海斗争”天下雨了,豆大的雨点中,海浪行起身,陆空看着这个老人留下一句,生命就是战斗,就站起身来……去挑战着风暴。
风暴肆虐,大海露出他的爪牙,这艘百人大船在天地中就像一叶孤舟,似乎虽是要被倾覆了一样,那群修行者就出现与这个时候。
自信哥浪行风骚的甩着头发上的水,对老船长说,“我风浪宗自古生活在大海之上,通晓瀚海之术,所修得功法皆来自于风浪海中,所以我来帮你们,你们就等着风平浪静后,摆酒庆祝吧!”
按照自信哥的口气,就像个英雄,等着在场的破军士兵膜拜,最好欢呼,最好感激涕零,跪倒喊道:“感谢你这伟大的修行者”这口气真的像荒老头刚见到陆空时说的“我是这亘古以来的第一大帝”全多是吹牛不上税,全凭一张嘴,所以陆空认为,这两个东西一定很玩得来,可场上的众人是真的不理他,就直接从他的身边跑到另一边,在大风中,独他最尴尬。
“哇,你们这么强的啊!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啊!”为了招呼他卑微的情绪,船长很是惊讶地说道,就在浪行要感慨一句,总算有凡人有眼光的时候,副船长很是鄙视地说道:“你知道这是个暴风带吗?你知道暴风带长成这个样子,会去多大的浪吗?什么多不知道,添什么乱,海老头子你快点来搭把手,船舱里进水了,我去看看。赶快想我们怎么出去啊!”
浪行只觉得自己像被长辈教训的孩子,觉得满脸通红,刚想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怕的,结果再也找不到船长了。
陆空看着越来越大的雨,或许在这个时候他总是体会到老船长说得大海站起来跳舞的样子,是万丈的浪,拍打在船上,这坚硬的铁被硬生生地砸断,谁能想得到,这世上一直被誉为最柔和的水却是这天底下最暴力的东西,陆空对这玩意儿是有了自己的理解,不能继续等待了,看着又起的浪潮,他调动着自己的力量,可这个时候。
一个白衣修士提着一把如风般的蓝剑,越到船头,挥剑,这是漂亮的一剑,守护了这条船,原来水真的可以被斩断,陆空看着金平原的剑,对向那一头无数道浪花,保卫着船,被斩断的浪花,之前如同咆哮的猛兽,现在一剑断掉了他们的生机,顺着那个切面,无数的水珠化成了水星,星星点点地回归了大海。
陆空这时候看到了这个师兄的剑,似乎有一个氛围,无论是那时候的冤魂,还是这个时候的浪花,进范围着死,进被他守护的东西也是死,看着白衣剑客手中的“风随”,陆空叹道“这是一把守护之剑吗?他是在守护什么呢?”
这群修行者加入了船队以后,似乎轻松了不少,可也没有那么轻松,他们召唤着浪花与之对撞,或是挥着拳头打碎了浪花,为船上的凡人表演着这辈子多不可能看到的场景,他们是那么乐意对凡人展示,他们与他们的不同。
船继续航行,风越来越大,这份航程的第一份礼物,似乎比想象的更大,陆空来到船舱中,将其中的水缓缓地导出,可马上就有新的海水雨水涌进来,他来到船头,看着海浪行与风浪停坐在台子上,他们眺望远方更深的阴云,什么是暴风的地带,就是你无处可逃。
船上升起了蓝色的光,自信哥站在高处,手上举着一块玉“我这定海玉是个宝贝,没有事情啦!”所有人疲惫地望着他那自信的脸,好像船没有那么颠簸了,好像风浪多被一个屏障阻挡着,是真的没有事情了吗?
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