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能与烈酒搭配的只有一样东西,它们之间是相对的却也是完美的组合,也许和你最不爽的人在一起,你们却是真正的绝配。
如果酒是一种炽热的火的话,那么他唯一的好搭档却是寒冷的冰,在口中截然相反的两种感受,竟然是完美的融合,分不出彼此,是入口时的冰,进口时的火,是划入喉咙的冷,是进入肠胃里的热,身子是一下子的紧张一下子放松,多能喝的人一下子也会红了脸。
陆空眯着一双醉眼,他从很小就开始喝酒了,这是北境的常态,别给我说什么未成年不能饮酒之类的规矩,你们首先得感谢你们现在的环境是如此的好。在一个十几岁就可以成婚上战场的地方,按照陆空十六岁的年纪,孩子多有几个了。
酒是北境人的燃料,没有它来点燃身体,那什么度过寒冷的冬天,小时候陆空就在陆三七筷子沾的一点一滴,到一口一口,然后到每当吃饭时偷老爹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随后心满意足的闭着耳朵听老爹骂这是个黑心的小子,也不给你老爹我留一点。到后来有了足够的年纪和酒量后,爷俩是推杯换盏,划拳喝酒。
而今天小酒鬼陆空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的烈酒的味道,就像吞刀子一样的感觉,让他头脑晕晕乎乎的看着眼前对峙的两个老者,一个吹胡子瞪眼,一个一脸笑嘻嘻的,前者看起来文质彬彬和这些五大三粗的北境壮汉有些不同,虽然也是那么的高,那么的强壮,可看起来更像位秀才一样的文化人,而后者那个没脸没皮风就是陆空未来的船长,海浪行。
离开小渔村后,陆空就被他带着,走遍了东城西城和王都,不过大多位于西城的小渔村和东城的码头上,他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一样,不过每一次多是满怀激情的来了,一脸沮丧的走,老眼里满是一种伤感,让一直站在门外的陆空感觉非常奇怪,他到底在找谁。
最后他们来到了这里,这是一个典型的北境酒馆,位于东城的某个巷子里,来往的多是些客商和雇佣兵之类的人,酒精也是这群人的最爱,是可以消除烦恼的忘忧草,是可以消除疲劳的兴奋剂。
他们坐在小桌子上成群畅所欲言,聊着旅途中的事情,聊着身边走过的女人们,有些不要脸的臭流氓,还装作故意实则耍流氓的拍了拍端酒来的女店员的臀部,展现他们某种的游刃有余。
好在能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混下了的多不是普通人,大多矫瞪了一眼,你们狗爪子还敢摸老娘的屁股,多拿点钱出来,喝死你个混蛋。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显得那么粗俗与市井,陆空很是奇怪,老船长难道想来排解深夜寂寞,或是想来展现自己是最年轻的老小子。他在腹诽着,就看到他走向柜台上的那个酒保样的人“老头子,来杯上好的蓝冰酒,不给钱”。
随后就发生了这一幕,老酒保拎着老船长的衣服,“你个老小子,还敢来啊!”就对着那张老脸使劲的锤着,边打还边骂着,你是个王八蛋之类的话,而海浪行只顾着赔笑,丝毫不在意几记老拳打的自己鼻青脸肿,那副凄惨的样子,让陆空感觉到现在的老头子是真的会玩啊!年轻人们快拿起干劲来啊!世界未来是你们的。
“在来一杯蓝冰酒吧!他们估计还有一会儿”
“好的,在来一杯吧!这酒是真的有劲啊!也不知道是拿什么做的”陆空大着舌头说道。
而之前说话的是个年轻人,准确说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穿着合体的白衣,是中土大瀚皇城的小姐们,梦中情人的样子,正所谓的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这样的男子。
“第一次喝这酒,没有摔下来,你也是好酒量,我家这蓝冰酒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说简单的就是冰加酒,这是一般人家的做法,北境人多会。说难也难,我家这蓝冰酒可不简单,是我师父特制的,是满月草原的闷倒驴之类的烈酒的酿造方法,用的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