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没事别藏着掖着,你有什么办法,快说”陆空在魂域里拉着荒老头,就一阵乱摇。
“别别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快要被你这个小混蛋摇散架了。”荒老头很幽怨的看着陆空,他很喜欢摆着一副老教授的样子教导陆空这所谓的道理,他很神秘莫测的说道:“这世间万事万物多有个根源,治病也是如此,病这个玩意儿,你可以分成两部分来看,一个看症状,一个看根源,因根源才出了症状,用症状来判断根源,你来说说晚上你和那个丫头睡到一张床上的感受。”
“也就,没啥感受啊,就是那个啥啊,各自睡各自的”陆空嘟囔道。
“陆空呀,咱不能聊点正经的事情吗?”荒老头很严肃的说。
“我哪儿不正经了,就是晚上睡觉非常困,还有点冷,还有今天她给我一种像快倒塌冰窟的感觉。”陆空想了想,将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得,这就是问题的根源,但你困仅仅是因为你是头猪,至于冷,你小子冰海里洗澡多可以,还怕冷,这就是这丫头身上的寒气所致,还好有你这个空的冰窟替她承担着,现在才崩溃。”
“那我继续担着,是不是可以救他了?”陆空问。
“理论上是可以,只不过那个丫头的寒气有些特殊,不是来自天地之中,而是来自他们的功法,这些寒气你可以吸,可你能承受一名四重天的修士的寒气吗?不,这丫头的寒气至少六重天。”
“星萤的修为这么高啊”一想到自己一重天的微末修为,陆空觉得自己要努力了。“荒老头,你之前说过,她学的功法有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啊!为什么有问题她还修炼。”
“这个问题你问他呗,不过你要记住这一句话,参与修行的人大部分都是些神经病,还是最疯狂的哪一种,功法这玩意创造出来,就跟读书人背的圣人之言一样,是一种总结,如何让自己与这世间的某些规则相通,是一条捷径,但你也是知道的。没有一个人的路是相同的,这条路你走可以,他走的不一定行。而所谓的捷径——功法亦如此。有的功法有的人可以练,有的人不可以练,有的不是给人练的,这丫头学的功法就是特殊且不是人练的,也不知道他们家那些人是不是脑残,硬生生的把自己练成一个破碎的冰人,傻妞。”
“不许骂人,注意文明,你个糟老头子。”陆空很文明的制止然后问?“你不是说灵大家多可以用,可为啥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荒老头对陆空这双重标准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就是一个色小子“小子我问你那丫头是不是背后跟着一只鱼。”
“是啊,挺可爱的一只大鱼啊”陆空想了想,从一开始见到他,好像就有那只鱼,一直守护在北冥星萤的周围。
“这种鱼,叫做鲲”
“什么,这就是鲲鱼”,陆空回想起北冥宗大门前的雕画,确实是有些像啊,可这不是传说中的生物吗?”
而荒老头像是在追忆什么,“终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其长称焉,其名为鲲,鲲鱼这东西生在北冥之地,为北冥之主,吸天地之灵为食,他们会长的很大,就在寒气中漂浮。这个丫头的灵就是鲲鱼之灵。”
“可你不是说,有五行之灵,有众生之灵,有神灵,咋又蹦出这种灵啊”陆空感觉自己被荒老头绕的有些糊涂了。
“笨,脑子转一转,那个告诉你三种灵一定是分离的,不可通修的啊!你以前不是在枯寒涧遇到那个怪物吗?它的本体就是一道五行中的水寒之气,是极北一道亿年的寒气,被人用大神通困在了哪里,多少年没有管,结果就生了众生之灵,成了常规意义上的妖,有了智慧的东西,是质的区别,从此不在和原来一样,那丫头要是在几年之前来或许可以,可是几年后,要不是你小子误打误撞,可能她早就栽倒这里了,还有一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