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不知是这大靖朝的女孩儿满学纺织真个有年龄限制,还是椿芽儿的托词?
不过显然,目前她都使用不了的机器,柳大姊儿这小短手短腿,就更加不必指望。
何况她不仅缺乏许多的常识,也没有丝毫的纺织基本功。
看来,在这男耕女织的时空里,女人们轻易是不可能绕开纺纱织布这件工作的。
一个女人的辛勤劳动,也满可以养活得了全家大小了呢。
妇女岂止能顶半边天,按照单位时间的劳动价值来看,起码能顶大半边了。
那么今年,就让她从绩麻开始好了。
人家芽姊儿不是说她很小就学会绩麻了吗?柳奕相信自己也可以学会的!
于是,芳娘两口儿回来的时候,便见女儿端着切好的甜瓜扑上来猛献殷勤。
“阿娘!”柳奕一脸真诚道,“恁与那椿家的阿婶相处可还融洽?”
“她呀……?”芳娘默想了想,“还行,忽地怎问起她来?”
“恁看看,这是椿家的芽姊儿送来则甘瓜。”柳奕笑道,“人道是她家大嫂让送给俺满家的。”
“嗯!还挺甜!”洗过手的柳全过来拿起一块,吃下一大口,便连连点头称赞。
“爹啊!”柳奕急忙阻止她爹的狼吞虎咽,“人家还给俺说可以留了作种的,恁可别连籽儿都囫囵吃下去!”
“噢!”柳全急忙慢了下来,小心翼翼一粒粒吐出瓜籽儿。
“俺亦想学绩麻、纺纱,恁也早些儿教俺织布罢!”柳奕转对芳娘道,“芽姊儿告诉俺,她嫂嫂的母家姊妹会织个缣,一匹便直五匹绢呢!”
“甚?”这下,不光是芳娘,就连柳全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