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漫着不可思议,“还别说,那女孩真是厉害,年龄看着小,气场却强得离谱。我觉得跟你很像。”
沈风笑了笑“怎么可能,我多平易近人。”
没过多久,盘子光了,晚餐就此结束。魏棋脸上微微红晕,似乎有点醉。不过,他甚是开心,一直傻哈哈地笑。
“哎呀,沈风啊,今天见到你,我……高兴!”
“有五年没见了。”
“是……是啊。当初我送你上飞机的时候,我还特……”魏棋打了个饱嗝,“……难过,以为这辈子,见不上面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沈风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魏棋摇摇头“又失业了。”接着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迷茫啊。现在我连往哪出力都不知道。”
“我觉得你适合讲故事。”
“演讲吗?”
“演讲。”
“靠嘴巴吃饭?”
“不然你想靠屁股吃饭?”
袁叔在一旁眯着眼睛
“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经袁叔一提醒,两人突然意识到话里的双关,于是笑成一团。
“时间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三人上了车,向着三号大街外围驶去。
夜空下的三号大街,就像披着霓裳的舞女,羞得天上的星星躲在云里不敢出来。街上许许多多的人来回穿梭在热闹里,感受着非同一般的繁荣。袁叔驾着车过了原租界来到了三号大街的外围。外围不像繁荣区,显得冷清很多,路上只有昏黄的路灯和被风吹得沙沙响的树木,看不见多少行人。那里毕竟是政策还没有实施到的地区,冷清也在情理之中。
街上许许多多的人来回穿梭在热闹里,感受着非同一般的繁荣。袁叔驾着车过了原租界来到了三号大街的外围。
外围不像繁荣区,显得冷清很多,路上只有昏黄的路灯和被风吹得沙沙响的树木,看不见多少行人。
那里毕竟是政策还没有实施到的地区,冷清也在情理之中。
手刹拉上,车随后停在一栋矮小的出租楼房前。
“我送你过去。”
魏棋拒绝了“我怕我爸看见你。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沈风不解“你爸看见我又怎么了?”
魏棋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话
“我爸现在不知道我跟你是朋友,你这身份让我爸知道了,他不得疯了?”
“说得好像我俩在偷情一样。”沈风眯着眼睛,“算了,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