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哄闹,还有画琴的哭声,听声音,应该是布坊门头那里传来的。
荆哲和周梓琼对视一眼,皆转身走去。
再次回到周家布坊里面,朝向街道的大门已经被关闭了,而画琴此刻正抵在门口,脸上挂着泪痕,胸口起伏,脸色发红,眼神愤怒。
看到周梓琼进来,画琴再坚持不住,直接倚着门口瘫软下去。
而布坊里面并没有外人,放眼望去,全是穿着布坊统一制服的店员,而且有一些面孔对荆哲来说有点陌生,刚才他在布坊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过这些店员。
而这些店员长得五大三粗不说,此时脸上还都凶神恶煞的,若是猜的没错,闹事的人应该就是他们了。
此时的周家布坊真是多事之秋,内忧外患颇多,刚刚处理完外患,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内忧就开始了。
看到周梓琼,这些凶神恶煞的店员里有一个约摸四十岁左右、眼神颇为精明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小姐,今天我们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是呀,好好说道说道!”
在他身后,五六个跟他穿着一样制服的年轻汉子,马上附和说道。
周梓琼点了点头,说道:“宋大叔,你也是咱们布坊的老人了,若是有什么事,直接来家里找我说就行了,带这些人来店里闹,不太好吧?
你看看你这么一闹,咱们布坊就得关门,不然让外人看了笑话,是不是?这一关门,咱们布坊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呢?你也知道,咱们布坊现在的生意本来就不好做了,大白天再一关门,汝州城的老百姓怎么想我们?还以为咱们周家布坊做不下去了呢,影响太不好了!”
说到最后,周梓琼的脸色就严肃起来。
“呵呵,不做就不做!说的好像周家布坊开着门就有多少生意做一样!”
而那位宋大叔冷哼一声,脸上满是鄙夷,并没有因为周梓琼的生气而惧怕。
宋大叔本名宋大鲁,当初周贵创立周家布坊的时候,他就在店里了,确实算得上老人。
后来周家布坊越做越大,在汝州城里也不只有这一家店面,在城西头和城北头,又各开了一家分店,分别叫做西坊和北坊,而宋大鲁现在是城西头那家西坊的掌柜。
他身后这些汉子,自然是西坊的伙计了,此时他们都出现在周家布坊总店,显然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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