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品捂眼睛,五叔就是不要脸,要了师父的画还想亲亲。
姜潜和夏文沾过来吃饭,拿着画看。
索静苓不管,黼黻要给弟弟也好不给也是他的事。
姜潜是严肃人“这暂时别传出去,否则那些不知道怎么想多。”
姜玉徽心想五哥就是这意思?清一的字画传出去是正常。
不过这时候真不好说。那展览,到时非得以为、为他们作的。
夏文沾也酷“博物馆叽叽歪歪的,妥妥的小人。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对他们好点就蹬鼻子上脸,不好点那不用说、各种阴阳怪气就没人话。
姜黼的电话又响了。
姜潜给接。
老头客气了“谦宁从小就崇拜清一,这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姜潜直接怼回去“我并不认为。清一没见人,就以徒弟自居,这种品行,清一可没空再教。”
老头恼羞成怒“那是对清一崇拜。”
姜潜冷酷“崇拜有很多种,多少人安心在家练字,某些人才打着徒弟的旗号横行无忌。”
清一的徒弟是什么?就像亲戚是什么?
老头发飙、很恐怖“谦宁字已经有八级。”
姜潜挥刀“那还拜什么师?滚一边去自己玩!”
老头吼“我和清一说!”
姜潜看五嫂。
索静苓准备吃饭呢,摸出一张符。
姜潜听那边稀里哗啦的,不知道出什么事故。
年纪大了,不修身养性,这怪不着别人。
姜家把人得罪完又如何?世上人太多了!得罪不完的。
只要有利益,他一会儿又会爬来。
以为他那点能耐是属于他?就算银子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积德吧。
索静苓吃完饭,安静的去休息。
从开始她就没打算收徒,收什么徒、给自己操心不好吗?
姜品这小徒弟,随便玩的。
要学清一的东西,外边多得是,没必要再拜师。
看看那些,目的明确,就是要好处。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姜家大院,姜璿吃了饭午休。
有人骚扰山翁。
不要脸的,山翁可不怕得罪人,他的后人,自己去修。
山翁也没大能耐,后辈能躺在他功劳上、吃香喝辣。
谁都是靠自己努力,姜家的后辈不努力吗?
姜如常的继室,也是老老实实,前辈的够多了,不好好走,非得作。
姜璿睡醒,一群找上门的,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找严真的可多了。
严真和老姑说笑话“我不是大妈?可以要求老五和媳妇这样那样,清一都快有孩子了,就该这样那样。”
姜璿觉得家里菜刀还不够快。
严真不说了,老姑别动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