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白松、白倩楠、白婧都打扮整齐,跟着静苓一块到姜家大院。
姜家挺欢迎几位。
尤其清一,这金灿灿的,搁别人是暴发户一类,或者根本驾驭不了。搁她身上还简单了些,轻飘飘的仙气。仙气不只是白的,也未必紫的。
去年或许还严肃,现在越来越随意。随意不代表不严肃,而是层次更高了。
白婧穿的其实是静苓的衣服,她一年长十公分,有的衣服还能穿,有的穿着就不合适。白婧美,这端庄华丽也撑得起。头发比较长,盘起来戴两支簪。
就像白家两朵花。
白倩楠是老了,养的再好,不能和年轻人比。她陪着老爹。
白松穿着很体面,和姜家的农民一样。
现在农民条件都好,大过年的,出门见谁都可以。
依旧惠风堂。
姜家从九卿到农民能来都来了,欢欢乐乐。
一群围着清一,将姜黼(各种称呼略)挤到一边去。
宋姜、姜徽文、姜徽仪、都是大美人,为什么就觉得比着清一像乡下人?
宋姜摇头,不能往深了想。
姜徽文是特别美。
姜徽仪美艳,姜家现在像花团锦簇。
穆霭小美人,挨着师父。
又有人挤到姜家拜年。
一个女的像祖母带着一个像孙女,在姜璿跟前好像很有面子。
祖母穿着深红色印花小袄,脖子系着丝巾,脸化着精致的妆,口红选的玫瑰色、很时尚,眼睛妆很浓、戴着眼镜、很显精神,头发盘起来用了一个白金色发夹。
(这打扮适合戴兰?但戴兰比她年轻的多,所以不需要浓妆艳抹?)
孙女二十来岁或是和宋墨琳一样大,脸挺大的,穿着高领毛衫,戴了条链子、不确定三条五条的毕竟有的能缠几圈,下面穿的像哈伦裤、裤腿收的紧但臀部可能和脸一样大。
她很活泼,祖母在姜璿跟前说话她不时插话,又哈哈大笑。
不是姜玉徽。
姜玉徽是自家人,熟的。一旦装起来也正经。
穆霭更严肃,低声和师父说“盛家和姑婆是有点交情,但盛家老人已经去了。”
索静苓不想吐槽。
姜玉徽也不想说。这隔了辈、看不出姑婆疲惫?
盛小姐站起来,学、怪模怪样的,对着姜璿说“好丑她不知道吗?晚会怎么会请她去?”
姜玉徽拉静静看手机。
大年初一的各家抢新闻,让董音抢了头条。
董音昨晚的表演,光脚的。
简单说是毁誉参半,再简单说就是两边吵起来,把这吵上头条了。
但是,姜家人都不想说,谁不知道董音是清一的?盛小姐、是挑衅清一还是姜家?
今天不是来拜年、是来搞事的。
年年初一有人搞事,搞吧。看她能搞出什么。
盛小姐干脆对上索静苓“你和董音在sf女团认识的,知道她跳这种舞不劝劝她吗?”
索静苓说“知道有人欣赏水平如此低下,就没必要费劲儿。”
姜玉徽直接顶“好在欣赏水平低下的只是一部分,多数人长眼睛带脑子了。音音没有白辛苦。”
索静苓教徒弟“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听不懂先问问自己懂多少,最忌不懂装懂。”
一群姑娘、小朋友点头,一定要谦虚谨慎。
逆旅,别把逆看称叛逆,逆旅、客舍也,和想象差太远。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所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就化用的上面这句,并没有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斗志,反而是过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