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位居看了眼醉倒在地田丰,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这满口礼制的糟老头,终于……还是让自己给灌醉了!
笑完之后,简位居对跟在田丰后的典韦道“田先生……醉……醉了,扶他回……回……帐休息吧。”
说罢,简位居带着百余名亲卫,径直朝小营中走去……
……
汉军的小军营中,酒气冲天!
横七竖八倒卧的醉汉随处可见,偶尔有几个清醒的,也都抱着武器在火堆边呼呼大睡,微风吹过,空气中传来一阵阵浓烈的酒香味和醉汉打酣的呼噜声。
简位居穿行其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不到半刻时间,简位居就来到了小营正中的那处大帐。
大帐外面的护卫全都睡得死死的,仿佛根本就是不设防一般。
“这……也太不像话了吧?”简位居皱了皱眉头,开始为自己的未婚妻担忧起来。也开始为自己的帽子担忧起来——护卫如此不称职,万一有男人潜入帐中,那……自己的帽子岂不是绿油油?
简位居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将这些护卫换掉,换成自己信的过的、尽忠职守的卫队。
简位居迈着醉步,摇摇晃晃地来到帐门口,帐门口挡着两个大汉,不过,这挡路的方式有些特殊——他们是用卧地的方式来挡路的。
简位居抬起腿,想踢这不称职的护卫一脚,不过,这高高抬起的腿最终还是没有踢下去,而是……跨过大汉的身躯,轻轻地迈向了帐门一边。
小心翼翼地跨过两个挡路大汉的身躯之后,简位居朝身后晃了晃手,示意自己的护卫留在外面,然后蹑手蹑脚地向帐中走去……
大帐之中,一支红色烛台立在桌案上,烛光如豆,将帐内照得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的浪漫而又暧昧。
一名侍女正趴在桌案边上酣睡,哈拉子流得老长老长,正中的大床上,“美人”正和衣而卧,姿态风骚妖娆……
简位居蹑手蹑脚地走到榻前,看了眼那“美人”的大胸和大腚,立时血脉贲张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简位居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顾不得……那么多了!
简位居双眼血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猛地伸出一双咸猪手,向那“美女”胸前缓缓探去!
床上的“美女”依旧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沉。简位居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再次前伸……已经碰到了美女胸前的衣服,眼看就要“得手”,突然!简位居觉得脑袋似乎被人敲了一下,只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床榻之上……
“哎哟,尹驴儿,你就不能轻点么,这么重,压死我了!”
新娘子用力推开简位居那雄壮的身躯,翻身坐了起来,对着手握大棒的“侍女”尹礼低声轻笑道。
“廖狗蛋,你别闹,赶快帮忙把这厮给绑结实了。”尹礼放下大棒,一边开始绑人,一边对新娘打扮的廖化道“得把这厮的嘴巴堵上,快将你那裹脚布褪下来!”
“为什么用我的裹脚布?”廖化道“干嘛不用你的?”
“我的裹脚布才换了三天!”尹礼道。
“我的也才换了三天!”廖化眼珠一转,轻笑道“要不,用这厮自己的?”
“嗯!那就用他自己的!”
“呕,好臭!好臭!呃,臭死我了……!”
胡人的裹脚布,通常整个冬季只换一次,廖化和尹礼都差点被活活给臭死了!
而简位居……则被活活给臭醒了!
依旧搞不清状况的简位居,惊恐地瞪着“新娘”廖化和“侍女”尹礼,呜呜直叫。
廖化用力将裹脚布往简位居嘴里塞了塞,使他连呜呜声都发不出来,然后,用力一脚踢向简位居的胯下,疼得简位居在地上缩成一团……
大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