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生几个儿子传宗接代吧。”
“我叫你娶婆娘生孩子,你怎么又哭起来了,下面那里……没受伤吧。”
……
这八年来,雷熊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兄长一样的田峻!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田峻对自己的关怀!
这八年来,雷熊没日没夜地拼命练武,也正是为了再见田峻一面,为了能呆在田峻的身边!
此刻,终于再见到了田峻,依旧是……如兄长一般的亲切!
……
见到雷熊这么激动的样子,田峻有些诧异。
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雷熊的肩膀,一如当年一样亲切地问道“雷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主公……我……我没事。”雷熊擦了把眼泪道“我只是太高兴……能见到您。”
顿了一下,雷熊马上又道“我想……留在主公身边做一名小兵!”
说罢,雷熊再次给田峻跪了下去。
田峻也有些动容了,上前一步扶起雷熊道“没问题,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雷熊大喜道“多谢主公!”
“军中兄弟,勿需如此客气。”田峻笑道“你就先跟着典韦,熟悉一下军务吧。”
雷熊也开心地笑了笑道“能被主公以如此相待,是雷某天大的福份。不过,主公还是先看急信吧。”
说罢,雷熊将一根铜管递给田峻。
田峻接过铜管,用小刀启开蜡封,取出里面的绢布。
只看了一眼,便怒声喝道“伤我百姓八千余人!该杀!辽东阳氏和公孙氏,该灭之!”
信报是田丰写来的,写得很长,首先写的是结果,然后,对整个襄平之战做了较为详细的描述,最后又写了雷熊的功绩,向田峻举荐雷熊,称雷熊为独臂猛士,力大如一头蛮牛等等。
田峻耐心地看完信后,对雷熊施了一礼道“这次多亏雷兄弟相,才保得我妻儿平安,请雷兄弟受我一礼!”
“主公不可!”雷熊连忙侧身让开道“雷某这条命都是主公给的,保护主母和少主乃份内之事。岂能受主公之礼。”
田峻见雷熊执意不肯受礼也只好作罢。
随后,田峻令黄忠负责处理战场善后之事,自己则带着典韦和雷熊,率一千亲兵往辽东襄平赶去。
在回襄平的路上,田峻让典韦与雷熊切蹉了几次,雷熊竟然能在典韦手下坚持八十多个回合,若是论到力气,两人基本相当,只是雷熊少了一只手臂,稍有不便,才输给了典韦。
没想到当年一念之善,竟然让自己收得如此忠勇之将,田峻心中欣慰不已。
……
田峻赶到襄平时,襄平城外的战场已经打扫干净,大部分百姓也都回去了自己的村庄,广场上只有数千具百姓的尸体,以及一些伤心欲绝的逝者的亲属。
田峻没有直接回城内,而是身穿孝服走到了百姓中间,对逝者的亲属温言宽慰,悉心安抚。
田丰沮授等太守府官员闻言,也全都身穿孝服来到城外与田峻相见。
“死三千人,伤五千多,公孙度和阳仪、阳终的族人现在如何了?”田峻开口问道。
田丰道“公孙度家族和阳仪家人均己被抄家抓捕,阳终的家族在辽西,也已派人去抄家抓捕,估计这两天就能带到。”
“全部……唉,算了,灭三族吧,其它人送去矿山。”
田峻本想下令全部杀掉,但最后还是心头一软,决定只灭其三族,其余人送去矿山赎罪。
随后,田峻又道“死伤百姓均需厚衅之,此外,我欲在城外空旷之处,为死难者刻碑,以供辽东官员和百姓们祭祀吧。”
田丰一一记下,待稍后再做出具体安排。
没多久,柳毅也从军营赶来了。
柳毅是比田峻提前两个时辰赶襄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