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乔安笙身上,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只要……只要你跟了我,跟我一晚上,你要多少……多少我都给你……”
他说话间喷着浓臭的酒气,有些肥圆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肥胖的手朝着不远处的乔安笙就再次的伸了过去。
秦砚琛低垂着睫毛,眼梢尾部有寒光闪过,他额角处肉眼可见的,有条青筋在突突的跳动着。
那是人已经愤怒到极致的征兆。
秦砚琛冷眼看着从王行长处颤颤巍巍伸过来的那只胖手,凤眸微眯,先是一手把乔安笙的头往自己胸前按了一下。
而后又腾出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反手就抓住了王行长伸过来的咸猪手,沉着一张俊脸,把王行长的手用力往下一掰!
只听见咔吧一声,骨骼碎裂间发出了清脆而又恐怖的响声。
王行长的酒意一下子被疼意所冲散。
他愣了楞,本能的低头看着自己被扭成垂落姿势的手腕,直到痛楚铺天盖地的席卷了他的大脑。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哀嚎一声,捂着自己的手,脸上的血色霎时间全都褪干净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
“刚才还有哪里碰到她了?”
秦砚琛面色冷淡到毫无表情,但是眼神却如同极地下的冰川,看过来的时候,蔓延了一片的冰渣。
“那只手也碰了吗?准备好跟它告别吧……”
王行长被痛醒了,快要小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在此刻骤然睁得快要瞪出来了,他扶着自己呈现怪异姿势垂落的手。
面色惨白,不住的往后倒退,嘴里求饶似的念叨着“没有……没有了……没有碰了……”
他清醒了过来,再仔细的去看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时候,心里不免一惊,同时一股的凉意嗖嗖的就从脊骨处传至了四肢百骸。
“秦、秦……”
王行长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怎么会看到秦砚琛了呢?
他一定是在做梦。
大脑到底还是有些迟钝,他没有思考出秦砚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下意识被秦砚琛的目光冻到。
身体出于本能的想要上前一步,解释一下“不、不是的,秦总……你听我说,这是个误……”
但是他身上酒气熏天,甫一靠近,秦砚琛眉头又压了压,根本不想听他说话,抬起长腿,对着他脂肪肥厚的肚子。
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力度不小。
王行长整个人都被踢了出去,身体弯折如同个虾米,连连撞上了身后的椅子桌子后,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何信缩在角落里,看着地上半天没有起来的王行长,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恨不能人都贴到墙角上,以求能够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乔安笙听到了身后王行长的痛呼声,她没有回头,只是从秦砚琛的怀里谈起头来。
“你怎么来了?”
乔安笙有些疑惑。
秦砚琛低头,眉梢间怒气未散,但是看向乔安笙的眼神却蓦地温和了下来,他伸手把乔安笙脸颊间散落下来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又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侧脸“我在下面等你,一直都没有等到……”
本来他不愿意在医院里等着乔安笙回去,就让池阳去查了一下乔安笙吃饭的地点,他想见乔安笙却又不愿意来打扰她。
因而便来到了她吃饭的地方,早早的就守在了下面。
但是等来等去,等到了深夜,吃饭的人都一波一波的散了去,还是不见乔安笙的影子。
秦砚琛等得有些心焦了,便下车打算自己上来寻人。
就算是撞见了别人,他连理由都想好了,他作为秦氏的总裁,跟自己的经理谈一下合作项目,不过分吧?
这么想着,秦砚琛抬脚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