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昏迷的时候,白兄他来过。”
温小筠急急拽住鄞诺的衣袖,“白兄他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案子被改的真相?”
面对温小筠满是期寄的目光,鄞诺嘴唇不觉嗫嚅了一下。
他本想把真相告诉温小筠。
告诉她白鹜不仅没讲任何真相的事情,更直接退出了衙门,宣告他与自己站在了对立面。
可是现在一对上温小筠忽闪忽闪的期待目光,他又有些不忍心了。
“当时白兄来的很匆忙,像是有什么事拖住了他,叫他根本脱不了身的样子。所以案子的隐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又到底知不知道,根本没说。
匆匆一面的,他就是急急来说这案子不简单,叫他也只能从衙门差事中退出去。他还说,事情远比咱们想象的可怕。
如果咱们和他再见面的话,他也只能摆出兖州四郡王的身份和做派应对来给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