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现在,带我去23号!”
吕信是拆白党出身,脑子算是够用了,可是的连着两晚,对这一连串的怪事,他也抓不着头绪。从曹新运失踪开始,他和我一样,都陷入了完全懵逼的状态。
不过吕信到底是比我多吃了那些年的干饭,即便深陷迷惑,头脑也还算清晰。之前他就认为,这王奔有古怪,告诉我既然没有别的路径,那就只能拿王奔当突破口,权且看他耍什么花样。但凡抓住一点破绽,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抽丝剥茧解开一连串的谜团。
王奔显得很痛苦,不是身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心理层面。
我心一横,决定干脆忽悠到底,冷冷的对他说:“你难道觉得变成哑巴冤枉?你说你喜欢说书,你管那特么叫说书?或许你自以为改个名字称呼,把你偷窥打探到的真事说出来,可你说的都是身边的人和事,听你说的也特么是邻居街坊!你那不叫说书,是打着说书的名义蹿闲话!就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臭嘴,只想哗众取宠,满足自己的虚荣,结果一夜之间,两条人命因为你而死!你还觉得委屈?别人的对错我不评论,单就你的所作所为,就该下拔舌地狱!”
王奔脸上痛苦更甚,不住的摇头,眼中透着绝望以及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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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火候差不多了,抬高声音说:“如果我当初对你说的都应验了,那你就该知道,我有特殊的能力。现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或许我还能想法子让你过的舒服点。”
王奔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打手势示意:跟我走!快!
连同老李,一起从另一头跑出弄堂,王奔一扭身,招呼我往另一边走。
走出没多远,又拐了个弯,眼前是一条不怎么宽阔的小街,两边都是打着招牌的门面房。
跟着王奔走进小街没几步,看到旁边一家门店的门牌,我不由得一激灵。
门牌显示的居然也是谭家桥弄,只不过门牌号后头,多了个‘甲’。
老李问我:“你要找的23号,是23号,还是23号甲?”
我反应过来,刚想回答,王奔忽然把我拉到旁边一块阴影处,拉着我蹲了下来,同时示意老李关了手电。
三人刚藏好,就见一辆档次不低的黑色轿车拐进了小街。往前开了一段,车停下,司机下来,快步走到另一边打开后门。一个人迈了下来,继而转身让到一旁,两手在身前快速一扫,冲着车门九十度躬身。
因为有一定距离,没有路灯,我看不清那两人的模样,只看出从后面下来的那个好像对车里的人极其恭敬。
过了有半分钟,才又有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看身形,明显是个女人,同样看不清样貌,但动作很怪异。她的所有动作都很慢,不是僵硬,而是显得很造作。
她下车后,伸出一只手,躬身那人立时单手捧住,依旧弯着腰,就那么扶着她,一步一顿的走进了旁边的铺子。
司机并没有跟进去,而是掏出根烟叼在嘴上。
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发现雨已经停了。
我套着的风衣并不能真正防水,这一阵下来,差不多又湿透了。水鬼阴力的作用下,我的视力比一般人要强。就在司机点烟的时候,借着打火机的光亮,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是他?!
我强忍着立时冲上前的冲动,紧咬着牙关。
打从上次见过此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样子。瘦高个,两颊如刀削。季建军,当初拐走我的人拐子之一!
比起上次,他的岁数明显年轻了至少十几二十岁的样子,可脸形五官没太大改变,他就是季建军,只是和大牛那些人一样,是年轻版的。
王奔拽了我一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