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但是基本功还是有一些的。”文雪之谦逊道。
那厚唇女子看着年纪颇长些,举手投足的气度应当是绣房里领班一类的人物,她开口道“那妹妹今日先制点简单的绣面,让我们瞧瞧看妹妹的绣工。”
“好,都听姐姐的吩咐。”
这时,初入惊羽阁的文雪之,还在为自己长到这般年纪,终于能靠手艺自力更生感到高兴。本以为能安稳一段时日,却不知惊羽阁这一方天地,却也不如想象一般清净。
当晚,吃过饭回住处休息的文雪之,与来时不同,一路受着怪华堂堂众直勾勾的眼神洗礼,她也不憷,落落大方地一一点头问好。
回到白天悦梨带她看过的房间,文雪之推门而入,一个正梳头的方面女子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疑惑地看向她。
“你好姐姐,我是新来的文雪之,悦梨副堂主安排我住在这间房。”
方面女子一听便了然,站起来转到床铺前,脸色冷淡地把一叠衣裳递给她。
文雪之双手接下微笑道谢,这女子也不言语,只是又背过身回到桌前对镜梳头。
虽然觉得奇怪,但秉承着厚脸皮的热忱,她还是热情地凑上去,问道“姐姐,怎么称呼你呀?我想去沐浴,不知道往哪儿去,你能帮我指指路吗?”
那女子沉默了片刻,仍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语道“出大门瞧路牌。”
“喔,好咧,谢谢!”
这姐姐恐怕今日心情不好,还是等她面色缓和一些再与她搭话吧。
文雪之抱着衣裳走出房门,乐观地想道。
总算洗得爽利干净,这么些天来真是又疲又臭,热水一浸通体舒畅。
加上好不容易安顿下来,文雪之感到心情格外愉悦,她一路小声哼哼曲调,一路蹦回住所,把门一推,房屋里本有一些细小的交谈声瞬间凝固起来。房内人纷纷看向她,这三位都是今天打过照面的。
“姐姐们好,今后雪之会在这歇息,多叨扰了。不过姐姐们放心,我睡觉很安生,一般没有什么动静,就是最近多梦……不知会不会说些呓语。”文雪之介绍道。
个儿高一些的女子视线又埋回手里的针线,面无表情好似自言自语道“于男,你睡觉好像不怎么安生吧,别吵着人家新来的。”
那个叫于男的女子有着一双粗短的眉毛,杂毛丛生,横眉斜眼看着并不好招惹“我有没有动静你不知道么?”
“谁要有动静,在这屋里可待不下去。”高个女子嗤笑道。
这一番对话真是堪得上“莫名其妙”四字,就连自诩聪明的文雪之听的也是一头雾水。那方脸女子只是窝在床上被褥里,冷眼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