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些不理解,他那狂妄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竟然敢跟汉军相比较。
从巫流出来的故事,从古至今,自家族人战胜汉人的战例十次有一次那就算是运气好的了。
也就是几年前,荆州牧刘表他派出的士卒被己方给打败了几次,他们就真的以为天下汉军都如同他们的一样了吗?
狂妄自大才是取祸的根本。
“大王,我们要立即兵发益阳,让那个关平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盘自能以及那些族人绝不能白死!”
船上其余首领立刻附和,并且向着沙摩柯等人嘲笑,平日里你不是力大无穷,腰间的两把硬弓,指哪射哪吗?
现如今,怎么一听到盘自能被汉将斩了,你就怂了!
还是你沙摩柯觉得盘自能死的好?
蛮王洛比柯没等其余人发表意见,从腰间抽出小刀子,划破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横抹一道血迹。
“此仇不报,我绝不退军。”
既然蛮王已经发话,众多首领皆是行礼称是。
本以为切瓜砍菜一般就能拿下的益阳县,竟然损兵折将。
他父王的时候就能带着族人大破汉军,到了他这里,首次出战汉军,竟然落得损兵折将,这如何能忍!
张幼景、沙摩柯、蓝光光等人皆是暗暗叹息。
若是扩大战端,事情怕不会如自己设想的那般了。
人家能对你礼遇一次,若是你还蹬鼻子上脸,下次怕就是屠刀要砍下来了。
益阳县的大牢内,包亮由开始的满怀希望,到累倒,躺在稻草之上,都没听到牢狱外面的人说城破了。
反倒是听说少将军关平仅率领少数士卒就大破蛮兵,杀的那叫一个血流成河。
好几千蛮兵,全都死了,把街上的黄土都给染红了。
数万五溪蛮兵,竟然打不过关平的几百人。
这帮人全都是猪吗?
包亮想要大吼,可是没得力气,今天已经一天都不曾吃饭了,发生如此之事,那些狱卒可没时间管你的饭食。
张家管事躲在女闾之中,那些蛮兵为何那么不禁打,被关平杀的全都跪地乞降了,听闻全都给带到城外处决了。
真是没想到这帮蛮兵如此不靠谱,张家管事此时也不敢再出去找那三家家主,先躲一躲,等到蛮兵大军前来。
这才死了几千人,蛮兵足有数万,定会给关平好看的。
益阳县的士卒夜间巡逻,禁止百姓出门。
关平靠在凭几上,心想着五溪蛮人的大军明日就该到了吧?
“少将军。”刘敏急匆匆的走进来,拱手道“又有百姓前来投军,说是助我等守城!”
“可劝回去了?”关平睁开眼睛,有些无可奈何。
若是真让这帮百姓守城,那灵活的战术就变成死战了,这不利于己方运动作战,失去了先机,更不利于己方跑路。
最重要的是关平觉得益阳县的防御工事都没有,就算让百姓充人数,站在城墙上,难道用扁担防守吗?
“回少将军,全都劝回去了。”
刘敏知道少将军有弃城而逃的打算,遂不用百姓守城,更是担心城中豪强趁机作为五溪蛮人的内应,大乱军心。
“嗯,那就好,云亭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怕是会忙个不停。”
“少将军,若是铁心要遁走,那我们今夜便走,两万蛮兵可不是小数目,万一围城我们便走不了的。”
“云亭不必忧心,我会让蛮兵认为我们会坚守城池的。”
关平一直在给自己这些年轻的班底安心“泉陵县的援军若是乘舟而来,一日一夜大概就能到达这里,也好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顺利攻破城池,我们也好顺势放他们进城。”
“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