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家中,做个交割。”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赌坊。
“朱家的份子也发卖了吧。”朱恒看向其余几人“你们谁买?”
其余人当即举手,表示他们有兴趣。
“想当初是关小将军拉我一把,可笑我当初还说了大话,保他在江东的富贵。”
朱恒摇摇头自嘲道“既然不能实现,莫不如就此退出,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徐祚脸上带笑,好家伙,两个大头一个被迫退出,一个主动退出。
可真是太好了。
这条船已经分崩离析了,有些人主动上船,就自然会把人给挤下去。
徐祚对着其余几人说道“谁知道蚩尤血是不是真的。
且先用海盐顶上一段时间,再派人去寻。”
反正都是一帮冤大头,喝多了,在徐祚看来,就那微咸的水有什么好喝的?
对于徐祚的聪明办法,朱恒并没有反驳,心中反倒是有些不屑。
这种蠢办法都能想出来,真以为这些舍得花钱的人,都是冤大头?
全琮等人皆是拱手走了,管他拿大头的是谁,反正有他们拿的就行。
最重要的是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
“大哥?”
朱据自然是知道关平的计划,此时看向朱恒。
“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就这样吧!”朱恒站起身来,看向窗外。
砸盘子计划就此开始。
对于这件事,朱恒心中是不痛快的,就算是主公,也不能如此豪夺!
当初陷入财政危机的时候,是关平拉了他一把,如今要踢开关平,这不是朱恒的为人。
“喏。”
朱据点点头,这哥俩的性子都是豪爽不差钱的人。
七日下来,孙权越发的开心,先前查封的赌坊全都重新开业。
他有一日甚至亲自去赌坊的库房看了看,铜山一样,以及耀眼的金饼。
极强的吸金能力,让他觉得征兵有望。
赌坊在进行着疯狂的掠夺,以前客人还能有输有赢。
可是这些天,不管你进来多少,都输多少。
甚至在孙权的首肯下,你可以赊账了。
总有不信邪的赌徒们,想要捞回来,可他们没有捞回来,反倒欠了许多钱财。
关于赌坊的流言都是被第一时间主动传播开来了。
如今赌坊做主的不在是关平,听闻是吴侯了,好几家都退出了。
故而说三个月上新花样玩法,一直没有展示出来。
有些人笑关平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有人则是感慨,江东毕竟是孙家的,他想要怎么办,谁能阻止,更何况关平还没有什么根基。
不过这些和平民百姓没有什么关系,一贯钱的门票钱,就已经让他们望而生畏了。
但是强宗豪右的子弟挺不住了,有些人闻听儿子竟然欠了赌坊一大笔债,气的都动手责打。
可是听闻赌坊易主,又不敢赖账。
被禁足在家中的人越来越多,还真有几个豪族因此破产,变卖家中田地。
像这些人,都是富贵家庭当中,等着继承军中父兄的基业,亦或者等到名声在响亮一些,出去为官。
所以都是关平收割的韭菜对象。
将近月余,孙权看见自己的府库被山一般的铜钱以及金饼填满的时候,他兴奋在门外走来走去。
实在是太赚钱了!
就算少了许多人,可赌坊依旧是在盈利的。
嘭!
赌坊内,骰子被摔落在地。
一个输的爪干毛净的江东子弟,吕方瞥了一眼骰子,立即发现了问题。
“这里面怎么有东西?”
“有什么东西?”旁人当即就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