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根本就是完全不同好不!”
好吧,裴林也知道自己的问题有点歧义,所以他直接道“你们就没有觉得这间屋子的面积大得有点儿离谱?”
那两人听了这个说法,便立即目测了下屋子的大小,然后发现——面积的确是很大了。
但,有什么问题吗?
接收到他们疑问的裴林接着解释道“我觉得之所以要用屏风进行隔断,除了你们说的美那个作用,还有就是使屋子看着有层次感,不那么空旷。”
“毕竟,我们平时住的屋子是没有这么大面积的,所以我们忽略了这个作用。”
阮烟与刘青对裴林这个说法沉思了片刻,发现没毛病,所以,屏风应该真有这个作用。
关于屏风的问题暂时有了认可的答案,关于屏风上的刺绣,刘青又起了好奇心。
“刺绣是什么啊?怎么感觉和画差不多啊!”
对于刘青“感觉和画差不多”的说法,阮烟直接一个白眼怼了过去。
“你那是什么眼神,那怎么会是和画一样的感觉?”
“怎么就不是了,上面不都是树和花么?”
“真是朽木,我不跟你说了。”
“别啊,阿烟,烟烟!”
听着刘青那粗嗓里边冒出的撒娇声,阮烟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停停停,我说还不成么!”
“你看过的画有在布上画的么?你看过的画有那种真实的突起的感觉么?”
“你再看看那刺绣,他和你平时见过的画是一样的么?”
被连续喷了几句,刘青也不计较,他跟着阮烟的提示再度细看过去,然后发现,果然自己是个粗糙的爷们儿,没有女孩子细心。
虽然没有女孩子的细心,但他有孩子一般的好奇心,十万个为什么走起。
“那你说的刺绣是怎么弄上去的?”
“刺绣,刺绣,当然是刺上去的了。”
说完这句,阮烟没有等刘青继续追问,直接说出了他的下一问。
“你是不是又要问怎么刺的了。”
对于同伴这没好气的话,刘青只当是彼此默契十分,并对着她露出了个大傻子般的憨笑。
虽然明白他的德性,但看到这伤眼睛的笑,阮烟还是不由心梗了一下。
她又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才道“关于刺绣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它是用一种叫做针的东西刺上去的。”
“听说那针很小很小,可能就你发丝那么粗,你半个小拇指那么长。”
“然后,刺绣的人给针穿上各种颜色的线,再一针一线的在那种布上绣成各种图案。”
对于这个答案,十万个为什么又来了。
“针真的那么小?那么小的针怎么穿线?那么小的针真有人能用?那么小的针真能绣出这么多图?那得绣多久?”
对于这种自己也没有见过,全凭想象的东西,阮烟一时间也有些懵。
最后还是想象力观察力都比较强的裴林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听说很久以前那些人都是很心灵手巧的。”
“你不是对以前遗留下来的那些小说很感兴趣么,那你有没有在那些小说中看过一种武器,一种被称作暗器的武器,名字叫做暴雨梨花针。”
“我记得我在一篇残篇小说中看过相关记载,里面说那种叫做暴雨梨花针的暗器可以射出许多细如牛毛的针,让人防无可防,死在其下的高手不计其数。”
“你看,这里说的针细如牛毛,所以,那所谓的针还真有肯能那么小。”
“至于怎样穿线,那针上肯定是有相关设计的。”
“以前那些人连暴雨梨花针这种武器都琢磨得出来,弄个穿线的地方还不是小菜一碟。”
“既然做得出来,那肯定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