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时的错,要是白时不对江临出手,那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只是宋殊却不知道,是江临先动的手,拿烟灰缸把白时砸出了中度脑震荡。
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宋殊的手握着秦敛的手,把他的手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你们不一样,江临是朋友,而你是我的丈夫,等到百年之后,我们的墓碑在一起,骨灰也混在一起。”
宋殊握着秦敛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她的耳尖通红,对于她而言,能说出这句话,已经很勉强。
即便是面对着那些光鲜亮丽的舞台,面不改色地对着摄像头说出诸多甜言蜜语。
然而面对着秦敛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词穷地很。
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变成了一个羞涩的人。
“这算是告白吗?”秦敛问道。
宋殊的耳尖红透了,“秦敛,咱两年纪加起来都要奔六了。”
“宋殊,咱们生孩子吧,你想要几个。我想要一个跟你像的。”
“大庭广众的,夜深人静的,你,你不能这么说。”
秦敛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宋殊的腰间,“那要怎么说?含蓄点的,我们交配吧。”
他身上的薄荷味往着她鼻子里钻,宋殊缩着脖子,“回家,回家说。”
她伸手去拉车门,却被秦敛压在了车门上。
街灯昏暗,宋殊却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无数的烟花炸开,把她炸成了碎片。
“你更喜欢谁,江临还是我?”
“非得在大门口说这事情吗,咱们回家睡觉吧。”
宋殊的声音弱弱的,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能惯着秦敛。
秦敛是真的,只要得了三分的好,便要当作十分看待。
等到她给了十分的时候,他又开始念叨着一百分。
这还没完没了了?
秦敛放过了宋殊,退后了一步。
宋殊伸手把车门拉开,往车子里钻。
秦敛微微笑了笑,刚刚不快的心情一扫而尽。
水滴石穿,这都已经三年了,就算宋殊是块木头,也终于开窍了。
虽然这种方式有些耗费耐心,但他如愿以偿。
这一晚后半夜,宋殊基本没睡,先是在秦敛房间,后来又是浴室,后来又是她的房间,后来又是浴室。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布,被撕碎,又被拼接,又被撕碎。
到底是黏糊糊的,还是清爽的?
各种感觉混合在一起,以至于宋殊觉得自己快要被秦敛弄疯了。
之前在剧组的酒店里面,秦敛还没这么狠。
今晚大概真的是被江临刺激到了,宋殊觉得秦敛也疯的差不多。
这一身斑驳的痕迹,不知道还以为是被绑架了。
宋殊第二天早上哑着嗓子,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喝水的时候……
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打电话给季月沉说一声了。
季月沉接到了宋殊的电话,反倒很了然。
“殊啊,我知道了,秦少的秘书昨晚已经给我发过消息了,江临是去h国找灵感了,和伊伦谢尔一起去的是吧,她怎么也不跟沈夜说一声,沈夜一宿没睡。”
宋殊很想吐槽一句,她也是一宿没睡,拜江临所赐。
她目前,三月不知肉味。
歌手到处去旅游找灵感,这种事情也很常见。
只是自从出了上次的投海事件之后,季月沉觉得江临是应该好好玩玩了。
在他们这一行的,要是心理素质不够强大的话,很多精神疾病都会随之而来。
季月沉觉得只要江临好好活着,想去哪里溜达都行。
旅游会让人变开心的。
跟着伊伦谢尔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