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坚定地拒绝了,凤兮那时还是皇太女,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做不出舔狗行为,此后也没再做出什么表示。
视线还没能从林思玉那边收回来,就听到了一声惊呼。
“十安!”
竹桑寻声望去,一个青衣男子跌倒在地,另一个穿紫衣服的跑去扶他,还有一个红衣男子站在一旁满脸的鄙夷,“小门小户的……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要是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
青衣男子看起来很是惶恐,而紫衣男子眼中则是浓浓的不满,但他也没有宣之于口。
“那三个都是谁?”
“回陛下,穿红衣的那个是刘尚书家的次子,刘元琦,穿青衣的是……是大理寺主簿的长子,路十安,穿紫衣的那个是大理寺卿的次子方临君,路十安和方临君从小一起长大,是莫逆之交,刘元琦之前和方临君有些私仇,但是方临君性子刚强,刘元琦在他那儿讨不了好,就时常拿路十安出气。”
“原来如此。”
苏锦夏看两人一问一答,心里有些不舒服,明明自己才是竹桑亲自带来的女官,怎么现在一问三不知的也是自己,“陛下,您是不是要严惩那个刘元琦啊?”
琥珀听闻此言有些惊奇地望过来,“这怎么可以呢?刘元琦是刘尚书的儿子,刘尚书是礼部尚书,若是如此便处置了她的儿子,只怕她会有怨言,陛下继位时处决了不少老臣,朝局动荡,是陛下力挽狂澜,如今要是再损一位尚书,于朝局不利。”
竹桑点点头,看向苏锦夏,“我让你做女官,只是因为你还要跟着我到别处去,所以让你多积累经验,琥珀是我要留给下一任女皇的,你要向琥珀多学习,她可是你的前辈。”
“是……”苏锦夏虽有些闷闷不乐,却还是应下了。
几人交谈间,那路十安居然被推下了水,方临君将其救起,两人的衣衫都湿透了,这时局势就分为了三派,一派嘲笑二人,一派冷眼旁观,还有一派,或者说一人,林思玉他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两人身上,防止他们因为衣衫尽湿而露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