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处理不好便事关皇家体面了。”
皇上皱眉,“到底何事?”
“今日儿臣见如意在宫中憋得慌,便带她出宫走走,路上有些事,儿臣便让一会武的宫女保护如意,谁却有一登徒子,意图将如意强行带走,儿臣心中气不过,但只因那人有些背景,所以还是要请了父皇的命令,稍事惩戒。”
“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兵部尚书的独子,李由。”
“哼……那李由的行事朕也有所耳闻,出了这事,是该罚,只是李尚书为国为民,这李由是独子……”
“所以只需稍事惩戒便好。”
“你要如何?”
“二十大板,父皇意下如何?”
“可。”
“那便谢过父皇了。”
竹桑行礼过后便要告退,皇上却突然喊住她,“桑儿,父皇只有你这一个孩子,以后还是少出宫为好。”
“是。”
东宫里有没有会武的宫女,皇上还不知道吗?所以稍稍动些脑子便能猜到事实如何,但还有宫人在旁他也不好多说。
竹桑回去便让阿辰拿着自己的腰牌带两个慎刑司的太监出宫去找李由行刑,让他看着,这二十大板必须真材实料,半分马虎不得,若是两个小太监做得好,能打的李由下不了床,便重重有赏。
阿辰领命,去慎刑司挑了两个老。
打板子这事儿也是有技巧的,要是收了钱给了好处或者是受刑之人位高权重有地位,板子斜着打下去,都打在长凳上,别说二十大板,就是两百,那也是分毫不伤,要是狠狠打,板子往中间收,左一下右一下,血都聚集在中间了,再平着往中间这么一下去,保准皮开肉绽,又或是那种有技术含量的,明面上一点伤口都没有,实际上里面的肉早就打烂了。
如今李由这情况那肯定是最后一种,兵部尚书那是品阶高,可再高那能高过太子殿下?但毕竟是朝廷重臣,也不好弄得面子上过不去,自然表面功夫要做好,弄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多不好。
只见这二十板子下去,李由刚开始还能嚎几声,后来就直接疼晕了过去。
阿辰对着李尚书行了一礼,“太子殿下托下官给您带句话,这儿子既然您不愿意管教,那殿下就替您管教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