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地,拜托你们去完成了。”
他从怀里摸出半张纸片,和一串淡紫色的宝石项链,摊到了跟前的桌面上。
“这是两个月前,我那聪明的加州卷耳猫,被人缠绕在脖子上,不知从哪里所带回来的两件物品。”老约翰道,“我恳求你们,在返回华国以后,能够设法还给物品的原先主人。”
熊剑东一眼认出,这张纸片的绝迹,还有宝石项链是怎么回事了。他脸色苍白,心中如同被针刺一般地难受。
侯意映拿过纸片,很快辨认出了那上面,干枯的血迹所写成的电话号码。
她对熊剑东惊叫“这其中一个号码,怎么会是华念平的手机!”
侯意映虽然,对熊剑东本能地用了华语,但是老约翰一家人,都已经明白了她震惊的原因。
“侯小姐,你看到了什么?”
老约翰急问道。
侯意映这才赶紧用英语回答,纸片上的手机号码,是自己所非常熟悉的一个人。
她难过地解释道,这人叫华念平,原是华国淮上市恩源集团的一名高官,在京城的央校学习期间,两个月前的确来了米国,接回一个叫林思儿的初恋情人,此后林思儿很快病亡,华念平也殉情而死。
老约翰立刻醒悟道,这个时间完全对得上,怪不得以后再拨打这个手机号码,已经没有人接听了。
“熊先生,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么?”
肯特发现到熊剑东的面孔,此时不仅变得毫无血色,还双目黯然,似是有说不出的隐痛。
“我?”熊剑东难掩悲苦的表情,口气虚弱地道,“可能是有些喝多酒了。”
“我们家有一个空置的房间,就在楼下。”老约翰的夫人对侯意映道,“如果你们不介意,今晚就留两位住在这里休息吧。”
还没有等到侯意映回答,老约翰立刻吩咐肯特道“快点按你妈妈说的那样,扶了熊先生去房间里躺下来休息。”
“怎好麻烦您们。”熊剑东谢绝道,“我们还是回酒店去好了。”
“不行。”老约翰对熊剑东坚持道,“你身体不舒服,我们会为此很不安心。”
“请两位务必留下来,”肯特恳求道,“等熊先生身体稍有恢复,我会把一个相当有用的小设备,在明天早上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