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地这方面我们市里面是玩了一点小把戏,不过那是合法规避了有关政策,并不是违规。”
郭奎瞪了金达一眼,说“你们拆零批的,就说拆零批的,还说什么玩了一点小把戏,你自己也知道见不得人是吧?”
金达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们海川的经济要展,有些时候就需要把上面的政策灵活运用一下。”
郭奎看了金达一眼,说“亏你是政策研究出身的,你就是这么理解国家政策的?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是在变相违法吗?国家规定这些土地政策是为了什么,不就是避免大规模的占用耕地,保护土地的有序合理地运用吗?你们这么做,根本就违背了国家制定这些政策的本意你知道吗?”
金达低下了头,嘟囔了一句“您过去也不是说过要把国家的政策用足用活吗?”
郭奎眼睛瞪了起来,说“你是不是还要说我在地市工作的时候,也曾经这样做过啊?秀才啊,你在想什么啊?我在下面的时候是什么时期?你现在是什么时期?我那个时候政策还比较宽松,我那么做是允许的,现在国家三令五申要保护耕地,禁止这种拆零批地的行为,政策已经严格了起来,你知道吗?”
金达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可是您也要理解我们在下面工作的这些同志的辛苦,他们不但需要遵守规则,还需要向上面交成绩单的。”
郭奎面色和缓了下来,说“我也知道下面同志的难处,但是你们也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式,特别要注意不要去侵犯了下面群众的合法利益。现在这个时期,形势很复杂,我们的工作任务本身就很重,你如果再去激化社会矛盾,那就很不应该了。”
金达愣了一下,说“郭书记,您的意思是?”
郭奎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金达,说“秀才啊,你才下去几天啊,就学着这么官僚起来?你们的工业园区有人因为征地到省里来上访了,这你不知道吗?”
金达苦笑了一下,说“对不起,郭书记,可能我是被下面的工业园区的同志蒙了,他们跟我汇报说征地补偿工作都做得很完善,没有任何问题生。”
郭奎冷笑了一声,说“是啊,你坐在办公室听下面汇报,不问民间疾苦,当然是什么问题也不会生。”
金达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连连跟郭奎认错。
郭奎看了看金达,说“秀才啊,可能骤然让你担负起海川市长这副担子,有些重,但是呢,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勇担重任,把这项工作做好,把海川的经济展起来。这些事情都是吕省长跟我说的,我听完之后呢,也觉得有些事情你做的还不够。吕省长和我都认为你这个同志呢,工作还是努力的,不过可能实践经验不是很足,处理事情的尺度可能把握的不够好,所以我才找你来谈这次话的。先说明一点,我叫你来,不是为了批评你,而是希望你能检讨工作中的失误,更好的前进。再是这种拆零批地的把戏以后少给我玩,展经济的办法很多,要多想一些正道,别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最后,无论什么时候,群众利益是要放在第一位的。我知道,征地拆迁总是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麻烦的,可是你对这些麻烦,不能去回避,而是应该积极予以解决。土地这种事情对于农民来说,是他们的生存根本,这个问题不及时解决,很可能造成大的不稳定因素。现在这些农民还只是到省里来上访,问题还在东海省范围之内,如果他们进了北京呢?那到时候我们东海省都不好跟群众交代。所以你这次回去,赶紧把问题弄清楚,及时予以解决,知道吗”?
金达点了点头。
郭奎就放金达离开了,金达出了郭奎的办公室,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郭奎虽然把他尅的满头包,可是总体上对他还是持一种支持的态度的,而且对于云龙公司在海川建高尔夫球场的事情也没提及,看来郭奎对这方面还不知情。
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