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经批准设立的新的经济性区域。由于保税区按照国际惯例运作,实行比其他开放地区更为灵活优惠的政策,它已成为中国与国际市场接轨的桥头堡。我们海川外贸的进出口、加工、转运等业务,将因保税区而获得质的进步。”
傅华笑笑说“您的设想很好。”
金达说“这么说你对我的观点是赞同的了?”
傅华说“那当然。”
金达说“既然是赞成,那你就别这么逍遥自在了,赶紧给我动起来。”
傅华问“不知道金市长您要我做什么?”
金达说“你赶紧给我联系相关的部委,询问保税区的审批程序,过几天我将会去北京,逐个拜访相关部委,希望能从他们那里获得支持。”
傅华说“好的,我会马上动起来的。”
金达就挂了电话,傅华看了看晓菲,说“这下好了,市里来了新的工作了,要忙起来了,我就是想去也去不了了。”
晓菲笑了笑,说“你不用看我,我不在乎你去不去的。”
傅华说“好啦,那是我自己在乎了好不好?”
晓菲说“根本上就是,在你心目中还是紧张你老婆的。”
傅华看了看晓菲,他忽然感觉晓菲对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还是十分的紧张的,不知道将来自己要移民的时候,她将是一种什么态度?到时候如果她没办法割舍,那就将是自己害了这个女人了。
在晓菲那里吃完饭,傅华回到了驻京办,便开始打电话给各部委当中的熟人,向他们咨询有关保税区的审批程序,傅华是满心热望,反馈回来的信息却不是那么乐观。朋友们说国家现在对保税区的审批控制得很严,而且国家对保税区的审批,是希望保税区能够带动区域周边的经济展,是希望保税区起到一个示范带头作用,而不是遍地开花。海川临近一座城市已经建了一个保税区了,不太可能这么密集的再在海川批建一座保税区。
这个情况跟傅华的预想有了很大的差异,他是认为在海川建设一座保税区会对海川经济有很大的帮助的,因此很想助金达达成这个愿望。他知道金达是急需要做出一番政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的。
情况既然是这样,傅华也不得不如实向金达汇报,金达听完,笑了笑说“只是有困难,而不是根本行不通,我们想办法克服困难不就好了吗。傅华啊,你可要努力助我一臂之力啊?”
傅华笑笑说“我会尽一切努力争取的。”
金达说“你可要真的努力,不要因为自己要移民,就敷衍我,知道吗?”
傅华听金达这么说“心里便有些不舒服,金达似乎再说自己要移民了,就不在把工作当回事情了,不过他对金达也不好说什么,便笑笑说“移不移民还没定呢,放心吧,金市长,我就是要移民走,也会站好最后一班岗,把这件事情给您办好。”
金达说“那就好,我还是会按照预定行程去北京跑一趟的,寻求部委对我们海川的支持。”
金达于是就到了北京,傅华在接他的时候就现,此刻的金达已经与前段时间在中央党校学习的金达有了很大的不同了,那时候的金达面色中常常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味道,走路基本上也是低着头。而此刻走出旅客到达通道的金达昂挺胸,气质中多了一份自信。看来历经选举风波、秦屯一案,金达对自己掌控海川市局面的信心增强了很多。他开始成熟了起来。
傅华愿意看到这种状况,金达是一个有抱负有原则的领导,他希望这样的领导早日成熟,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仕途上走的更远,因此傅华看到金达这个样子,心中是欣慰的。
但是情况却并没有因为金达成熟自信了就有所改观,金达在傅华陪同下走访各相关部委,得到的答复都是批准海川建海产品加工综合保税园区很难,邻近城市已经有了类似的保税园区,再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