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讲,这也算是一种宿命吧。李粟生因为自身际遇方面的因素是根本就没办法跟这种宿命去对抗的。他在非常时期给对手跪下了,从此也就失去了站起来跟这些当权的家族平起平坐的资格。所以他对此也只能是认命的。
但是不能平起平坐,不代表着他不能去利用父辈跟这些当权者的关系,私底下他对这些当权者的子弟基本上都是秉持着一种相对尊重的态势的,尊重却并不卑微,从而跟这些当权者的子弟们保持着一种相对友好的关系。
这些人也都是懂得政治发展的常态做法的,实际上也是明白他在非常时期的妥协已经阻断了他的政治前程,对他心里是有着某些同情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以他父亲李一粟的影响力,他是应该在高层中占据一席之地的。
这些人念着父辈之间的交情,再加上对他际遇上的同情,虽然心中看不太起他,但是跟他之间的关系处理的还是相当的友好的。而在这些人当中,高宏跟他的关系就特别的不错。
高宏实际上算是第三代子弟了,辈分上本身就比他低,属于那种叫他叔叔年纪上差别还没那么大,叫哥哥吧又显得差着辈呢的状态,因此也是不可能像胡瑜非那种同辈人一样子的鄙视他的。
再是,李粟生是那种很善于揣摩别人心思的人,高宏跟他相处十分的自在,有些事情高宏没有开口,李粟生却已经是帮他处理好了。就像这一次的周芸芸,高宏只是在他面前提了一嘴周芸芸那个小寡妇现在死了丈夫,状态有点恓惶,他就明白了高宏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了,随即就安排了一次聚会,巧妙地让两人在聚会上相识了,然后高宏就把周芸芸给弄到了床上去了。
对于这样一个善于助人为乐的的人,高宏自然是乐于交好的了。所以这些年来,高宏算是一个跟她关系很铁的朋友了。当然了,李粟生曲意逢迎高宏目的并不是十分的单纯的,他实际上是想借助高家的权势帮他处理一些他的影响范围达不到的事务。另一方面,有高宏这个家伙帮他在前面挡着,他也可以更好的隐藏自己的。
李粟生接了电话:“高宏,打电话给我干什么啊?”
高宏笑了笑说:“我是想跟四哥说声谢谢的,你把周芸芸那个小娘们介绍给我,让我这几天过得真是很爽的,那个小娘们真的是很会伺候人的,每一次都能搔到我的痒处,让我爽到了极处,要说这女人还的说是得有点床上经验才行的,那些不懂得的家伙成天就知道围着那些奶毛未干的嫩模转,哪知道像周芸芸这种床上高手能够带给男人的极致享受啊。”
“喂喂,高宏,不是我说你啊,”李粟生笑着说,“你也是旗下资产亿万的云峰集团的大老板,家庭出身也是很尊贵的,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粗俗啊?再说了,这件事情你谢我不着吧,我只是因为一个朋友投资了周芸芸的新戏,就让朋友安排你和周芸芸认识了,至于认识之后你们之间再怎么发展,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但是你这么一谢,事情好像就变味了,搞得我像是一个从中给你们拉纤保媒的老鸨子一样了。”
在这里李粟生刻意掩饰了他跟周芸芸之间早就认识了的真实关系,高宏这个人虽然外表看上去有些粗俗,但是心思方面并不蠢笨的,如果被他知道了他跟周芸芸真实的关系的话,高宏肯定是会犯疑心的。
“哈哈,老鸨子,四哥,你说话可真逗,”高宏被逗得笑了起来,“我最讨厌你这一点了,老爱在别人面前装假正经,男女之间也就那么一回事吧,是把男女两人最脏的地方凑在一起才能做的事情,再圣洁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她也是无法高雅起来的。诶,四哥,我壮着胆子问你一句,你跟四嫂在一起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啊?是不是真的很高雅啊?”
“去你的吧,你小子真是胆肥了,居然敢拿你四嫂打镲,”李粟生斥责道,“这话要是传到你四嫂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