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他一马吧。哥哥我欠他一个人情,你放他一马,我的人情就还上了。”
“瑜非哥,你怎么到现在还是没明白我为什么要跟孙朝晖较这个劲呢?”李粟生苦笑着说,“我是要跟孙朝晖争那么点利益吗?那点利益算个屁啊,我是丢不起这个份儿。你和我这样的是什么人啊?我们的父辈都为这个国家流过血的,其实那些平头百姓能够蔑视的?诚然,孙朝晖那家伙是有点赚钱的本事,但是有钱就能蔑视我们这样的人吗?我为难他,就是想要告诉他,我们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老四啊,你这么说哥哥就不得不说你两句了,”胡瑜非看着李粟生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感受到时代的变化啊?现在跟过去已经不一样了,你老是沉湎在父辈的荣耀中,以为还可以仗着父辈的影响力为所欲为,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瑜非哥,你觉得时代发生了变化了吗?”李粟生笑着摇了摇头,“实际上并没有的,虽然那些已经失去权势的家族现在是有点螺帽的凤凰不如鸡了,那是他们不够聪明,没有把家族势力经营好。那些经营好了的,像你我这样子的,不还是在金字塔尖中呼风唤雨吗?你也就奇怪了,你为了一个平头百姓跟我作对,究竟是图的什么啊?我们才是一个阶层的人,这一点你搞明白了。”
胡瑜非看了李粟生一眼:“老四啊,你以为我这么做是在伤害我们所在阶层的利益吗?你错了,我实际上是在维护我们这个阶层的利益。你想过没有啊?我们这个阶层总共才几个人啊?而像孙朝晖和傅华那种平头百姓又有多少人啊?你知道你这么搞下去结果会是什么吗?结果就是阶层的固化,像孙朝晖和傅华这种比我们低的阶层就失去了上升的空间。但是他们的才智却是丝毫不弱于我们的,当他们意识到没办法实现向上阶层的流动的话,他们会就那么甘心的接受现实吗?肯定不会的,你不允许,他们就会自己想办法伸手去夺取的。”
“瑜非哥,你不觉得你这个说法很滑稽吗?他们想要自己夺取,他们敢吗?只要他们敢起这个心思,我整不死他们才怪呢。你不信的话就让他们来试试好了。”
胡瑜非看着李粟生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个李粟生怎么就这么愚昧,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呢?其实高层对一些功勋家族一直都采用的是赎买的政策,对曾经立下的功勋,其本人以及后代都给于了优厚的待遇,只要你不太出格,对这些人的一些特权都采取了比较纵容的方针。
但是对于这种纵容是有一定限度的,是需要在公众承受能力范围之中才可以的。一旦你的行为超出了社会公众容忍程度,那事情就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你必然会为你过于出格的行为遭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的。
但是李粟生却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或者是说他意识到了,但是却是被贪婪蒙住了眼睛,以为凭着自身的才智能够侥幸的过关。但实际上他这是对高层的果决没有充分的认识了。如果高层真的认起真来,恐怕李粟生这种人是很难逃脱惩罚的。
虽然看出了这一点,胡瑜非却并没有什么办法继续劝解李粟生什么了,人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吧,当他走入了某一个牛角尖了,别人对他的劝说,都会被他当做是没有道理的,只是会固执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下去。
胡瑜非叹了口气:“老四啊,算了,我也不劝你什么了,原本我还想着帮你和孙朝晖找机会坐到一起好好聊聊,化解一下双方的矛盾呢?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把你们弄到一起去了,结果还是不欢而散的,我也就不去费这个劲了。”
“瑜非哥,你早这么想早就好了,”李粟生笑着说,“要不是你一直从中作梗,孙朝晖和傅华这两个混蛋的,我早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老四啊,你太托大了”胡瑜非看着李粟生苦笑着说,“作为哥哥,不得不提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