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业已经获得成功的大佬,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即使在不合理,也是会有人能够从中找到闪光点的,而且很快就会获得社会的吹捧,甚至他们说的是毫无意义的屁话,也会有人说这屁话是带香味的。
除了苏南之外,其他几个男人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打扮也很正统正式,并没有像坐在主位那个男人形象那么特别。显然这几个人身份都是低于主位上这个男人的,他们的打扮必须要表示出对主位那个男人的尊重。
苏南坐在这个男人左边的位置上,男人右边的座位则是空着的,看这架势这个空位似乎是为他准备的。傅华知道在北方一代,坐请客人的右手边的人往往都是这次宴会的主宾,这说明请客的人还真是拿他很当回事的。他心里就有些奇怪了,他究竟有什么重要之处,才让今天这位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把他座位最尊重的客人?
随即傅华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大概猜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是谁了,这家伙应该是胡毅福,虽然眼前这个男人跟财经报道中出镜的胡毅福形象有些不符,但是身上那种霸气,以及这几天唯一能够跟他关联上的缘故,八成以上就是胡毅福了。
现在这个时代讯息真是够快的了,他刚刚才跟向少杰做了对接,张天成胡毅福就接踵而来,还基本上把他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这让他真是有些无语了,显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焦点人物了,置身于聚光灯之下,一举一动都有人在关注着,在检视,这显然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傅华觉得接下来做事情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胡毅福和张天成都是资本市场上成了精的大鳄,他想要周旋于二人之间,从中渔利,不啻于是在火中取栗,少有一个玩的不好,可能就会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苏南看到傅华,连忙招手道:“傅华,你总算到了,来来,这里坐。”
傅华看苏南指向了主宾的位置,虽然也知道今天这个主宾的位置他肯定推不掉,非要做不可的,但是还是要稍稍客气一些的,他苦笑着说:“南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从来都是敬陪末座的,这么重要的位置我怎么敢坐啊?”
主位上那个疑似胡毅福的男人笑了:“真是想不到傅董还是这个一个低调的人啊,现在能一下子拿得出六千万美金做投资的人,这个位置还是坐得起的,我在你的年纪,别说六千万美金了,就是六千万人民币都拿不出来的。”
男人这么一说,傅华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他就是胡毅福了,因为只有胡毅福才对这一次的财团收购这么门儿清,知道他要出资六千万美金。他笑笑说:“胡董这话说的才真是谦虚啊,是啊,您当年是六千万都拿不出来,甚至您还有赔的底裤都被人扒了的时候,但现在呢,您还不是东山再起,成了商界人人都敬仰的传奇。”
“哈哈,底裤都被人扒了,”胡毅福大笑了起来,转头看着苏南说,“苏董啊,想不到你这位朋友这么有意思啊,好像我很多年都听不到别人在我面前说我底裤都被人扒了这样的糗事了。”
傅华这时发现他这么站着跟坐着的胡毅福讲话,气势上首先就输了三分,因为这实在是一个下属再跟上级领导汇报工作一样。他也就不再假客气了,走到胡毅福右手边那个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胡毅福笑着说:“胡董啊,看你这形象倒是一个很直率的人,难道你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年听不到别人说你底裤都被扒掉的糗事吗?”
关于胡毅福底裤都被扒了这件事情,并不是傅华杜撰的,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胡毅福这个人的传奇之处是因为他的商业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也是几起几落,经历过几次投资失败,甚至大败的。
其中最惨的一次他赔掉了所有的资产,当时那些拿不到一点资产可以抵偿债务的债权人最后实在是气急败坏了,就扒掉了他的内裤套在了他的头上,逼着他就这样子在大街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