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显是指向市委书记孙守义的。这是姚巍山要故意往孙守义身上栽赃的。他现在是因为被孙守义算计了才不得不来跟何飞军这个无赖搞联盟的,心中对孙守义自然是恨得要死,这么小小的诬赖孙守义一下,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气。
何飞军说:“姚市长,您不要说这些道歉的话了,我知道这个责任不在你,主要是孙守义那混蛋太狡猾了,这家伙早就对我有意见了,把我送去中央党校学习就是这家伙玩的把戏,他是想借此把我从分管工业经济的位置上调开。”
何飞军的话让姚巍山心中大吃一惊,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东海省组织部安排何飞军去中央党校学习,回来之后却不提拔使用何飞军,这种安排是很少见的,现在他才知道这个根子是在孙守义身上啊。
这个时候姚巍山就想到他提出要调整何飞军市长分工的时候了,他记得很清楚孙守义当时是明确提出反对的,看孙守义当时的样子似乎是想维护何飞军的,只是在他的坚持下孙守义才最终同意调整何飞军的分工的。
在此之前,姚巍山对这件事情一直很得意,还以为这是他对孙守义取得的一次胜利。
现在姚巍山才明白,孙守义提出明确反对根本就是假的,孙守义心中估计对他这个提议不知道有多开心呢。这样子孙守义既实现了整治何飞军的目的,又让他承担了调整何飞军分工的责任,一举两得。
想在这里,姚巍山后背一阵发冷,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他自以为能力比孙守义强是有多愚蠢的。却原来人家孙守义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的,他这个傻瓜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却还高兴的要死,真是有点不知死活了。
姚巍山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热,不禁在心中大骂孙守义,短时间内就把孙守义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姚巍山叹了口气说:“是啊,老何,我们这位孙书记真的是太狡猾了,我们都被他耍的团团转。这一次他又要故技重施了。”
何飞军愣了一下,说:“故技重施,什么意思啊,难道说孙守义又想利用您来对付我了?”
姚巍山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找你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如何来解决这件事情,你知道吗,孙守义让我牵头调查化工宾馆拍卖为什么会流拍,这个目标不用说也知道是瞄准了你的。”
“嘿,这混蛋啊,欺负起我来没完了,”何飞军嚷道,“不行,我要找他去,我要跟这个混蛋拼了。”
何飞军说完就站起来要往外走,却被姚巍山一把给拉住了。姚巍山瞪了何飞军一眼,说:“老何啊,你冷静一下,你这么去找他有用吗?你去找他,他就会来逼我处理你的事情,最终还是你和我鹬蚌相争,让孙守义这个渔翁得利不是?”
何飞军愣怔了一下,说:“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我这不是正想跟你商量吗?”姚巍山指了指沙发,说,“你先坐下来,我们商量一下,看看要怎么去对付孙守义这个混蛋。”
姚巍山成功的在他和何飞军之间营造出了同仇敌忾的气氛,让何飞军对他的敌意少了很多,他坐回了沙发上,看着姚巍山说:“姚市长,您打算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啊?”
姚巍山说:“老何啊,我心中倒是有了一个主意,不过需要你做出点牺牲。”
何飞军看了看姚巍山,说:“让我做牺牲,做什么牺牲啊?”
姚巍山说:“孙守义既然部署我来调查化工宾馆流拍这件事情,恐怕你再想帮你的朋友低价拿下化工宾馆的可能性就很低了,你看你能不能劝说你朋友放弃这个化工宾馆啊?”
何飞军对此就有点犹豫,让他放弃化工宾馆的竞拍,等于是放弃了一笔不少数目的金钱的,就有些不舍的说:“非要放弃不可吗?”
姚巍山说:“非要放弃不可的,除非你能让你朋友按照正常的价格买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