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啊,项董,什么时间到北京的?”
被称作项董的男人笑了笑说:“刚到,这不就找地方吃饭了吗?给我介绍一下你这位朋友吧。你男朋友吧?”
冯葵似乎对这个男人很是尊重,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很规矩的笑了一下,说:“不是了项董,就是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可不是男朋友,说起来你们还是老乡呢。”
“老乡?”项董看着傅华笑了一下,说,“哪里的老乡啊,云城的还是东海的?”
傅华笑了笑说:“原来项董是云城市的,我是海川市的。”
项董笑了笑说:“原来是东海省的老乡啊,我是项怀德,您怎么称呼?”
傅华笑了一下说:“傅华,很荣幸跟项董认识。”
项怀德笑了笑,说:“我也很荣幸。诶,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您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我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实话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项董的名字。”
冯葵笑了一下说:“项董是那种特别低调的人,平常很少在媒体上露面的,除了云城市估计很少有人知道项董的名字,不过项董的身价应该可以在东海省排进前三甲的。”
听冯葵这么说,傅华不禁愣了一下,东海省前三甲的富豪身家最少也要上十亿的,而眼前这个人衣着朴实无华,也没随身带个助理什么的,也就一个人,背着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皮包,就这么施施然的来了。说他是十亿级的富豪,傅华心中还真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但是冯葵是不会说谎的,傅华不信也得信。
项怀德笑了一下,说:“冯董啊,你就别帮我吹嘘了,不知道的人听到了会当真的。”
冯葵笑了笑说:“我真是服了您了。既然您也是来吃饭的,我们一起吧。这顿我请客,算是我给您接风了。”
项怀德看了看傅华,说:“不妨碍你们吧?”
傅华笑了一下,说:“怎么会妨碍呢,我们也是朋友偶然凑在一起吃饭的,您加入会更热闹一些的。”
项怀德笑了笑说:“那就叨扰冯董一顿了,看来今天我运气不错,省了一顿饭钱了,话说这家扒房的牛排价格还真是疯贵疯贵的,我就是偶尔想解解馋才会来的。”
疯贵疯贵是东海省的土话,意思是价格特别昂贵。傅华听项怀德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说这冯葵古灵精怪的,想不到他的朋友也是这么有趣。
冯葵扁了一下嘴,笑笑说:“好了项董,您又不是吃不起,再这个样子我可要骂您装样了。”
项怀德笑了笑说:“吃倒是吃得起了,不过想到随便在这里吃顿饭,就是我厂里的工人一个月的收入,就还真是有点肉痛的。”
冯葵笑笑说:“您这可是典型的小农思想啊,难怪很多朋友都说您抠门呢。”
项怀德笑了笑说:“我就是农民出身嘛,当然是农民思想了。我不抠门不行啊,我可比不了冯董您,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我父母就是农民,从小就教育我要勤俭持家的。有点小产业也都是一点点节省下来的。再说了,一大堆的人还指着我吃饭呢,我可不敢铺张浪费把企业给弄垮掉的。”
傅华听项怀德这么说,忍不住就看了他一眼,他也是见过富豪的人。通常成了富豪之后,很多人都会把架子摆得十足,很少能够见到想项怀德这种谦虚和朴实的。他一下子就对这个看上很不起眼的男人有了好感。
冯葵笑了一下,说:“好了项董,您就不要对我进行勤俭教育了,看看您吃点什么。”
项怀德就开始点菜,不过他点菜倒是一点节俭的意思都没有了,点的都是扒房最贵的菜,法国贝隆铜蚝、澳洲九级和牛,澳洲的龙虾……
冯葵看项怀德点了这几样最昂贵的菜,笑了起来,说:“项董倒是一点不为别人节俭啊。”
项怀德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