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知道胡东强是不想他跟胡瑜非说实话,但是胡瑜非这么追问,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些真实情况的,就算是他想帮胡东强隐瞒,恐怕也是隐瞒不过去的。
傅华就看了看胡瑜非,笑了笑说:“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了?”
胡瑜非笑了笑说:“我是听到了一些说法,但是我更想听到你说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傅先生可不可以坦诚以告啊?”
狡猾,这是此刻傅华心中对胡瑜非的评价。胡瑜非这么说虚实莫测,让你摸不着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你要欺瞒他的话,恐怕就不太容易了。
傅华就看了一眼胡东强,笑了笑说:“胡少,你们家老爷子太厉害了,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到了,看来我只好实话实说了。”
胡东强无奈的说:“好了,你就实话实说吧。”
傅华就转头去看胡瑜非,笑了笑说:“是这样子的,我是听说胡少因为高芸的事情对我心里有些不满,就通过我的一个朋友约着胡少见面,想要当面把一些事情说开,把我们之间的芥蒂消除。于是我们就在我这位朋友的主持下,在茶馆见了面。我的朋友跟胡少关系还不错,胡少很给他面子,所以我和胡少就谈得很愉快,话说开了,误会就消除了。就这么回事。”
傅华并不想在胡瑜非面前指摘胡东强什么,人家毕竟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在胡瑜非面前讲出胡东强做的错事,不但胡东强会被胡瑜非骂,胡瑜非自己也没面子的。因此他讲的事情完全是避重就轻的,回避了最关键的胡东强花钱买人花他的脸这一事实。
胡东强听傅华这么说,神情就放松了下来,傅华说的这些并没有他什么错处的,他父亲应该挑不出什么指责他的理由的。
胡瑜非笑了起来,说:“傅先生,谢谢你这么回护东强,起码我知道这一次东强交了你这个朋友,还是很不错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也不是回护胡少了,实话实话而已。”
胡瑜非笑了笑说:“你倒是实话实说,不过你把最关键的东西没说出来。”
傅华笑了笑说:“我倒不这么认为,关键的东西我已经跟您讲出来了。您看我说的是我跟胡少之间以前有误会,现在误会解释开了,我们和解了,这就是整件事情的关键。至于这之前谁做错了谁做对了,反正事情已经揭过去了,就没必要再去啰嗦了吧?”
胡瑜非笑了笑说:“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傅华笑了,他知道他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并不是胡瑜非的对手,继续说下去只能自找苦吃,就转了话题说:“胡董,我们不要光顾着说话,这菜好像都要凉了。”
胡瑜非呵呵笑了起来,说:“傅先生,你挺狡猾啊,跟我说不下去了,你就赶紧转话题啊。”
傅华也笑了笑说:“其实我觉得狡猾的是您,您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却非要我再来重复一遍,逼我做这个坏人,您好借机教训胡少,我在您面前只有被利用的份,您这不是比我还要狡猾吗?”
胡东强听到这里,看了看胡瑜非,苦着脸说:“爸,您都知道了?”
胡瑜非瞪了胡东强一眼,说:“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以为能瞒得过我啊?”
傅华心里却是猜测胡瑜非一定是在胡东强身边放了什么人了,要不然昨晚那种白七主持的见面活动,外面的人应该很少知道的,只有在场的人才会知道详细的情形的。他心里就在想也许胡东强身边的两个保镖其中就有胡瑜非的眼线。
胡东强就低下了头,他知道胡瑜非是不愿意他去接触道上的一些事情的。
胡瑜非接着教训道:“你现在越来与牛气了,居然还会买凶了,是不是哪一天你看我不顺眼了,也会花钱买凶把我给做掉啊?”
胡东强赶忙辩解道:“爸,我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