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保险的做法还是不选任何一边,这样子虽然没什么大的回报,却也没什么风险。陈鹏在心里默默跟刚刚燃起的升迁的期望做了告别,命里八尺难求一丈,看来自己没有更大的官运了。
陈鹏干笑了一下,看这说“张书记,我跟金达市长除了工作接触之外,私下并无任何往来,可能要让您失望了,您问的问题我应该不知道的。”
陈鹏连问题都没有等他问出来,直接就拒绝,这一点基本也是在的意料之中,他知道陈鹏是担心搅进他跟金达的博弈之中,没有好下场,所以才会马上就退缩的。他心里冷笑了一声,心说陈鹏啊,我既然把话说出来了,岂能就让你这么躲过去了啊?
笑了笑说“那你认识金达的夫人万菊吗?”
提到了万菊,这带给陈鹏的震惊不亚于提到金达,甚至比那个程度更甚,因为万菊能跟海平区扯上联系的只有云龙公司的那块旅游度假区,难道是想查云龙公司吗?这可就大大不妙了。查金达,虽然陈鹏也很为难,但是他并没有什么事情跟金达扯在一起,上可以以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情。但查云龙公司那就大大不同了,因为陈鹏跟钱总之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私下里交往密切,陈鹏从钱总那里拿到的好处可不止一点半点。
陈鹏在心里暗骂,真是下作,你查金达就查金达吧,牵涉人家老婆干什么啊,真是没品啊。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是想把云龙公司牵涉进来,这可是有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陈鹏看了看,他猜不透究竟知道了多少云龙公司的事情,现在也只好顺着往下说,看看手里究竟掌握了什么情况。
陈鹏说“金市长的夫人我是见过的,不知道张书记问这个干什么?”
心说这家伙明知故问啊,虽然装的跟没事人一样,但是我一问出万菊,这家伙脸色就有点不自然了,看来他基本上已经猜到我想问什么了,便笑笑说“陈鹏同志,你不需要回避问题了,万菊来海川几次你都是出面作陪的,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陈鹏知道无法继续回避问题了,就强笑了一下说“金夫人来海川,是作为省旅游局的领导来指导云龙公司在海平区白滩的旅游度假区的工作的。我也是因为工作才会出面作陪的,这就是我跟万菊相互认识的过程,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了。”
陈鹏把问题答得汤水不漏,很好的解释了万菊跟云龙公司之间的关系,这让心中不由起了一片疑云,陈鹏为什么会帮万菊解释,难道这里面也有陈鹏的问题?他看了看陈鹏,陈鹏的眼神躲躲闪闪,一副强自镇定的样子,心中对陈鹏的怀疑越发深了。
并不马上去拆穿,只是笑了笑说“陈鹏同志,恐怕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吧?你不会对万菊的市长夫人身份视而不见吧?难道说你出面作陪,就没这个因素吗?”
如果仅仅因为万菊是市长夫人,这才注意到云龙公司,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陈鹏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笑了笑说“张书记,可能向您反映情况的同志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形,当时省旅游局来海平区的并不是金夫人一个人,旅游局的毛副局长也来了。省里的领导下来,我作为区长的必须要出面接待啊。至于你说万菊的市长夫人的身份,这我当然不会视而不见的,我当时对她很尊重,确实也有拍马的嫌疑,不过这没什么问题吧?”
看陈鹏的神情轻松了下来,便知道这家伙以为自己并没有掌握什么实质性的问题,抓不到问题的核心,所以才会放松下来。心说你以为我就知道这么多可就大错特错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笑了笑说“那万菊给云龙公司做顾问是怎么回事啊?”
陈鹏笑了,他预料到了会问这个问题的,万菊在云龙公司做顾问这在海平区很多老百姓都是知道的,这样的问题都问出来了,看来对云龙公司的情况掌握的真实有限,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