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巧就巧在小冬对味觉还算敏感,又过目不忘,很快就从脑海里找到了这种毒的介绍,也就顺其自然用了出来,果然奏效。
但接下来的问题是,她要怎么给韩元洲解毒?
先不说解毒过程可能会有些残忍,单说陆英杰那个变态。
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那人就是个用毒高手,此刻身上都不知道藏了多少会致命的毒药,若把他逼急了,说不定今日在场之人都要给他陪葬了。
得想个办法才行啊。
她这儿还在冥思苦想,那边韩奇文已讲到了尾声。
“所幸今日一早我终于醒了过来,这才及时赶来,不然我这二弟现在怕早已命丧国师之手了。”
他这说着话,那边的二皇子已被人解救下来,也抬到了小冬面前。
她伸指搭脉,瞬间明白过来,这人除了中了韩奇文那样的毒外,就只还有软筋散。
想来国师只是防着他逃跑和呼喊,并未在他身上浪费过多的毒药。
小冬取出针包,抽出金针在他脑后扎了几下,就见这绵软的二皇子就呻吟一声坐了起来。
“都,都是国师,是他给我下的药。”二皇子一歇息过来,立马指着陆英杰怒喊道。
反观陆英杰,用在韩元洲身上的把戏被小冬拆穿,又有韩奇文和韩奇斌现身说法指控他对皇子下毒。
他本人反而冷静下来,不发一言,只平静的看着众人,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
“国师,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马脸老者一脸沉凝,看着陆英杰道。
“你们中楚国惹了瘟神大人,为自己招来时疫,搞得国内几乎民不聊生,我好心好意提出献祭的法子想要将你们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你们倒怪起我来了?真是没天理了!”陆英杰拂袖冷笑道。
“照你这么说,只要将太子献祭,中楚国这时疫就能解了?”一直站在一旁的无间忍不住轻笑道。
“若还是解不了呢?”陆英杰还没回答,一个年轻的官员忽然插嘴道。
陆英杰怜悯的看了那官员一眼“那就只能怪你们心不诚了。”
小冬差点被气笑了,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无耻的人。
你说这里有时疫是因为中楚国人惹了瘟神,你又说非得献祭了太子才能止住时疫,现在你又说若献祭后时疫还是止不住,那肯定是因为国人心不诚。
好像这说来说去倒把你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的了,而中楚国则白白损失一位太子。
“国师,如果只是为了解我国中时疫,那不必这样麻烦了,我已经找到办法了。”霍明达忽然上前几步,走到百官中间道。
“你有办法?”陆英杰嗤笑一声,“你一介武夫,又能有什么办法?”
而这边的文武百官,包括韩奇文和韩奇斌在内的众人则都惊诧的望着霍明达。
“霍将军,你真的有办法解这国中时疫?”马脸老者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今日阻止国师献祭皇子是大事,解决国内的时疫更是大事,所论起重要程度来,后者还要更甚一筹。
他这一问,登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霍明达的身上。
霍明达也不迟疑,直接自怀中掏出一叠信递给马脸老者。
马脸老者满面都是疑惑,但还是接过那叠信,随手拆开一封便看了起来。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他就面色一变,接着去拆下一封。
一连看了七八封信,他的神色不由癫狂起来,癫狂之中却又透着股狂喜,老泪也忍不住在他满面的皱纹中横流。
其他官员见他这副神情不由惊诧万分,目光也都落在他手里的信封上面。
他们迫切的想知道,这信上都写了啥,难不成还写着解时疫的法子?
马脸老者见此,伸手抹了把脸,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