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的事情,不肖你说。”墨泽又问,“那陶青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陶青,老树笑眯眯地捋了捋白须。“那是我收的徒弟。在他很小的时候,想要拜我为师,我许了他,并让他立下了此生只能效忠主人的誓言。他是棵竹子,竹子品性高洁,信得过,无需疑他。”
墨泽看着老树,颇有深意道,“原来,你是看他是竹子,就利用了他的天生性情,给小白培养了个死士。”
“什么利用?他很聪明,早就看透了一切。既都心知肚明,又何谈利用?更何况,我亦是真心待他教他。那孩子自小和主人一起长大,即便他未曾表现,老头子也看得出他很早就喜欢主人了。即便没有誓言,他也会死忠。”
墨泽危险地眯起了眼。
老树看了过去,“我主人天性纯良,又貌美无双。现在她重新活过,可爱的紧。有人喜欢,当真正常不过。”
“所以,你给我夫人培养了个钟情于她的死士,我还得感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