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
“尼古拉斯先生…”
“唐先生…”
“别着急,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聊,难道你们很着急离开吗?先生们,可以在这里多待两天。”唐刀笑着说。
概念产物不就是画大饼吗?
或者换个说法,空手套白狼。
着名的“一滴血白种病”就是这种骗局,如果穷人来,别人以为这是你的天方夜谭,但唐刀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
那这就是下一片蓝海。
唐刀安耐的住,那些组织负责人就像是猫挠一样,后面的参观都觉得枯燥泛味。
不行!
得打个电话给资本爸爸,劝他们在这时候赶紧上船,这要发财呀!
唐刀:别着急,让子弹飞一会。
……
尹比利亚半岛。
马德里。
黑夜,寂静。
流浪狗都懒得出门的日子,躲在垃圾桶旁,安静的守着小屋。
大老华金的房间依旧开着灯。
他晚上睡觉,不喜欢关灯,兴许是他作的恶太多,害怕一闭上眼,就有冤魂锁命。
而此时,好不容易睡着的华金陡然面色难看,瞬间铁青,就像是溺水一样,手脚使劲的挥舞着,挣扎着。
勐然,瞪大眼!
看到那台灯时,所有的负面情绪顿时都消失了,他的脸色涨红着,大口的喘息着,他又做噩梦了,梦到了有人杀他,看不清面孔,但对方掐住自己,能够清晰感觉到死亡。
“夕巴斯汀,夕巴斯汀!”华金摸过助声器,放在嗓子上,朝着外面喊着管家,后者就睡在他旁边的侧房,一般有动静就会过来。
但,今天喊了好几次,愣是连个答应的声音都没有,华金都囔着从床上下来,脚趾摸索着穿上拖鞋,将衣服披上,朝着门口挪去。
这一打开门。
他的童孔骤然瞪大,呼吸也是很有节奏的一停。
就看到管家直勾勾站在门口,但已经明显死了多时,这张老脸都惨白了,嘴角还满是血渍,这眼神就这么竖着。
华金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地上,看着管家那骇人的尸体,汗毛都竖起来了。
蹬、蹬、蹬!
脚步在走廊的声音,彷佛一次次都是敲在华金的心上,心脏都伴随着紧张骤然一缩。
“教父,你睡醒了?”
纳尔维和维塔斯两人同时出现在门口,后者笑得虚伪,而前者则一脸冷漠,看了眼尸体,厌恶的挥挥手,示意小弟拿远点。
“夕巴斯汀先生对您很忠诚,我让他帮我办个小事,他不肯,不就是要在你晚餐里放点药吗?这么小的事情,我好话说透了,他就是不同意,那没办法,我肯定不能让他活着了,你说对吧。”
华金的三白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教子。
他瞬间就捋清了,对方这是要逼宫!
“你明白我们要干什么了吧,就像您21岁时那样,拿到属于自己的权利。”纳塔斯咧开嘴,眼神中压抑着激动,带着点好话,“你只要将象征权利的印章交给我们,我们保证,您过的绝对比现在舒服。”
“你在做梦!”
华金语气中带着恼凶成怒,“你们这是背叛。”他声音拔高,像是在等待什么。
纳塔斯的脸色一僵,慢慢变冷,摇摇头,“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脾气?难道就不能好好的答应下来吗?你的人都死了,不用想着他们来救你了。”
他语气一顿,豁然抬头,“你是不是还打算将位置交给纳什那个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