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特研款的霉芦浮漂,单单从兑换价格上来看,都要比普通流通款高至少一个档次。
一套五支,漂型是综合性非常强悍的三等分长枣核,从小号到大号,基本能涵盖淡水台钓常用的所有鱼情。
老刘打开漂盒看了一眼,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以前也说过,制作芦苇漂用的材质其实并不是芦苇,而是南方很常见的一种水草,叫做南荻。
南荻也是有品级的,有一种陈年老南荻在外面风吹日晒的时间非常长,久而久之材料当中的水分跟糖分自然降解,使得材料自重变得非常轻。
用这种材料做出来的漂,性能要比普通南荻强的多。
更让人迷恋的是经过风吹日晒,南荻的表面会生出一层类似发霉了似的不均匀放射状斑点,这些斑点搭配原本自然的纹路机理经过打磨抛光上漆之后,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不过好的霉芦材料稀少,可遇不可求。
风吹日晒时间太短,浮漂南荻的芯儿湿度大,纤维当中含糖分多,性能不稳定,达不到要求,反倒不如正常流程加工脱水拖糖的浮漂。
如果风吹日晒时间太长,坚韧的外皮过度腐朽,轻倒是轻了,但是失去了强度,非常容易坏,也不能拿来用。
想要制作出性能卓著又卖相完美的霉芦,在制作之前,需要精挑细选,最精品的霉芦在原材料这一关说是千里挑一都不为过。
“霉芦!卧槽,整套的霉芦!”刘凤年忍不住口吐芬芳起来。
“刘哥,这不就是芦苇漂么,有啥好惊讶的,漆水漂亮点而已,跟上次那支也没看出啥区别!”强子倒是挺不当回事的说道。
刘凤年撇撇嘴,没好气的说“你懂个,这是霉芦,不是普通芦苇!这玩意儿做成漂,浮力比可比普通芦苇又要大一些!能挑选到合适的材料做成大小不一,粗细各异的整套可非常难得!”
“奥,还这么讲究啊!挺稀有呗?那我也来一套!自己不用留着拿来送人!”强子挠挠头说道。
岳峰笑呵呵的说“你们仨,一人一套昂,见者有份!钱就不收了,不过下午跟明天要帮我搬家!把小店里的东西,都拉到市区那边去!”
“这,有点太贵重了吧!”刘凤年一边爱不释手的拿着左瞧右看,一边有点不太赞成岳峰白送的行为。
“事儿就这么定了!是自家兄弟就别分那么清!”
最终还是稀有的浮漂占据了上风,刘凤年点点头没有坚持给钱。
除了浮漂之外,岳峰还用积分买了几份小药浓缩原液跟饵料伴侣添加剂。
不过这些东西不太占地方,刘凤年他们只是简单问了一嘴得知是半成品原料,就没有继续深究。
中午这顿饭,岳峰跟几个伙计在街上狗肉馆吃了一顿,就当提前庆祝乔迁搬家之喜了。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老刘他们几个又是吃又是拿的,惦记着下午干活,中午吃饭自然而然就没多喝酒。
吃饱饭简单休息了会儿,就开始帮着岳峰收拾店里的货物打包归拢啥的,一直忙活到了傍晚,这才算消停下来。
别看岳峰的小店只经营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但是产品的种类经过岳峰有意识的调整,已经升级了许多,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来形容非常贴切。
一个二十多平的小店,愣是规整出了接近三十大箱各式产品货物,等明天一早搬家的大车开来,一趟装到车斗里,拉到新店就ok了!
干完活又到了饭点,岳峰一招呼,得了,继续吧,烧烤摊走起!
晚上喝酒啥的就随意了许多,一直喝酒聊天玩到接近十一点,这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老刘他们三个七点不到就赶到了店里,都是膀大腰圆的老爷们,搬家的车开来之后一通收拾,陪了岳峰接近四五个月的小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