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雅间里之后呢?”高凛西听见人说她和别的男人打连连,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单单是男人的颜面,竟然还有别的感觉……
“贺……贺小公爷是怎样和侯爷说的?”沈暖玉回想起当时贺知章险些没挨上她的脸,被她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了。凭高寒冷的大男子主义,要知道这个,还不得……
“我问你呢!”高凛西语气如铁。
“侯爷是在审犯人么。”他手上有劲,沈暖玉猜想等一会他松开手,她左右脸颊上就得留下两个青手指印,明天如何出门见人……吸了吸鼻子,就让自己哭了起来,“侯爷是知道的,贺小公爷因妾身嫁给侯爷,对妾身和妾身的家人是怎样的态度,他跟您说的话,您要是信了,妾身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高凛西见她啼啼哭了起来,心里软了软,松开了捏着她脸的手。
梅三爷是围在贺知章身旁转的苍蝇,听梅三爷的话贺小公爷从凤凰茶楼出来像被人摄了魂魄一般,待在家里好几日,没出去觅食。原本梅三爷以为楼上的是贺知章的相好,直到今天看到跟在她身旁的馨香,才憬然大悟,贺知章和平西侯夫人在外面私会……
“……因他是娇娇的舅舅,妾身请他喝了一杯茶,之后他就走了,就是这样。”沈暖玉环住他腰,靠在他怀里,“当时馨香和禾儿都在旁边陪着,侯爷要不信的话把她俩叫进来问问,要再不相信,妾身愿意和贺小公爷当面对峙。”
“放你出去,你乱跑什么。”高凛西这才揽过了她,看着怀中小小的人,莹白细腻的脸颊上一面留下个手指印,看的自是理亏。
“侯爷要是不信妾身说的,就着人查去……”沈暖玉窝在她怀里,只要他着人去查,当日她又见了华永惟,一查一个准。和贺知章是偶然遇见,和华永惟就是名副其实的约会。
外面廊子里站着的馨香屏息,听屋里一时是没有声音了,提着的心也就跟着松了松。看眼下的情形应该是没事了吧……
过了一会,里面唤水洗漱。奶奶在里屋没出来,侯爷径自在外屋闷声洗了脚,然后也进了里屋。
沈暖玉坐在梳妆台旁边,对着上面摆着的镜子,左右照了照脸。
高凛西从后面走过来,一时将她从椅子上稳稳的抱了起来。
“侯爷派人去查查吧,这样都放心。”按她自己的意愿,她真想和高寒冷打一架,什么都没弄清楚,凭什么先动手,就算她和贺知章私会,也不会选在凤凰茶楼那种大庭广众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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