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心狠手辣,有不少小仙都惨遭他的毒手,原本小小的惩罚,但行刑之人是他时,都将必死无疑,就连怀煦都难以逃脱,年幼时那浑身触目惊心的伤口,都是他故意加重力度,有意为之。
咔嚓一声,此人歪着脖子倒在地上,怀煦蹲下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手,回头微笑着对帝后说道“母神,该你了。”
帝后瞠目结舌,怀煦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一直认为其胆小懦弱,但现在这模样却变得完全陌生。
“是不是楚沁那个贱人教你这些,你才敢如此忤逆我?”
怀煦站起身,仰着脖子轻叹一声,满不在乎摇摇头,“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提起我娘的名字?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很快,你就能下去亲自给她赔罪。”
刑台此处并无水,对怀煦极其不利,但随着他抬起的双手,从地面上缓缓升起竟然是怀煦的鲜血,每滴血形成圆形小水珠的模样。
“冰菱之术?原来你的修为如此之高,看来真是我小看你了”
血滴瞬间凝结变成红色闪着寒光的冰菱,冲着帝后而去,黑衣人忽然间捂着不断冒血的喉咙,痛苦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帝后惶恐间不断向后退去,奈何冰菱数量众多,虽及时避闪,却还是来不及全部避开,冰菱瞬间穿透她的肩膀而出,留下深深的血窟窿。
“母神,你该不会是许久没活动身子,反应不灵敏了吧?那这次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怀煦闭眼运气,调动起所有能为他所用的每滴血液,甚至从他手腕处还未流出的血液,四周瞬间被红色血雾包围。
帝后不甘示弱,用灵力形成结界,抵挡着无数冰菱袭来,在怀煦控制下,锋利无比的冰菱一点点前进,似乎马上穿透结界。
没想到怀煦的修为如此之高,按时送去的药他每次都会喝下,为何会如此?帝后万分不解,但目前形势下,只能先发制人,先动手解决他了,帝后暗中发力,打算对怀煦一击致命。
冰菱冲破帝后的结界朝她的双眼刺去,却在即将刺进前停了下来,怀煦看到不远处天帝赶来的身影,顷刻间收回灵力,而帝后丝毫没发现身后的动静,趁机用灵力幻化出的剑朝怀煦刺去
怀煦微微上前两步,面带笑容般用自己身体接住帝后的剑,应声跪在地上。
强大的金色灵力袭向帝后,使她一时站不住,瘫坐在地上,天帝上前扶起怀煦,转而怒吼道帝后“你是疯了么?”
怀煦虚弱地跪在地上,“母神,不知道儿臣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惹您如此生气?这雷霆万钧之刑若是能让母神息怒,儿臣甘愿领罚。”
天帝看着怀煦身上道道血印,明显是受天雷之刑,用万分厌恶的眼神瞪着帝后,“怀煦做错了什么?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对待本座的儿子,来人,帝后失德,关进天牢反省,没本座旨意,不得出来。
“本宫无错,是怀煦大逆不道,连杀本宫身边两人,还企图弑杀本宫。”
怀煦起身抱起洛瑶走上前,“是母神先伤了儿臣身边的人,出于自保儿臣才动手,至于母神所说伤她之事,怀煦修为低微,又怎能伤到母神分毫。”
“他胡说,陛下,你千万别听他的,他明明会蛟龙族的秘术,冰菱之术,这一地都是证据。”
“母神,儿臣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蛟龙族灭族时,怀煦不过千岁,又岂会这秘术,而且冰菱之术需水才能完成,可放眼望去,这满地的都不过是儿臣的血。”
天帝看着怀煦抱在怀中的洛瑶,想起方才在路上神鸟现世的天象,为之一惊,又瞥眼瞧见一旁的两具尸首,心中打着自己的算盘,怒斥帝后,“够了,怀煦身子弱,又怎么会蛟龙族秘术?来人,押下去!”
“怀煦,你果然如你那蠢笨的娘亲不同,此事还没有结束,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