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流白明白了,她不是爱江砚深,而是想要征服和掌控那样一个男人,就如同摆弄一个洋娃娃。
“据我所知明氏集团虽然资金雄厚,可并没有撬动天越的那根撬杠!”韩流白冷清的声线缓缓道。
如果她是想要拉自己下水,怕是要失望了。
明潇笑,“你放心,现在这根撬杠已经有了,你只需要把林清浅这个女人看住了,不要让她坏了我的好事。”
话语顿住,轻笑道:“虽然我很解决掉她,但韩总应该舍不得吧!”
韩流白眼眸一紧,冷声警告道:“你敢动她试试!”
“呵呵!”明潇不屑的冷笑一声,似感叹似讽刺道:“这个林清浅究竟有什么魅力?不但江砚深被迷住了,连韩总也甘做她裙下之臣。”
韩流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现金放在桌子上,起身低眸瞧她,眼底的光漫着寒凉,“你永远不会懂,因为……”
冷清声音一顿,一字一顿道:“她跟你不一样。”
话毕,转身走出了包厢。
明潇嘴角的弧度一僵,贝齿轻咬着石榴红的唇瓣,眼底的光逐渐阴鸷。
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她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而自己是明氏集团的千金,身份悬殊自然不能相比!!
所以不管是事业还是江砚深……都应该属于自己。
***
距离春节还有两天,林朝颜有很多事要做,忙的团团转,一刻也停不下来。
林清浅则是搬个小凳子拔鸭子的小绒毛,想跟林朝颜好好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雪,白色的雪花落在地上就融化了,很快地上就潮湿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外貌飘的就不是小雪花,而是鹅毛大雪,地面可见纯白,冷风呼呼的往屋子里钻。
林朝颜一边关门一边道:“怎么每年一到春节就下雪,真是遭罪!”
林清浅倒无所谓下不下雪的,反而安慰她,“瑞雪兆丰年嘛。”
林朝颜回头道:“今晚别洗澡了,太冷了也没个取暖器。”
林清浅点头说好,在兰市每天洗澡是习惯,因为有暖气。
在虞山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也就不那么讲究,打点热水擦擦身体就好。
吃过晚饭,洗漱好,林清浅躺在被窝里跟江砚深打电话。
怕被林朝颜听见,躲在被子里很小声,像极了早恋的少女害怕被家长发现。
电话里江砚深问她有没有跟林朝颜说。
林清浅心虚支支吾吾半天没敢正面回答。
“我和云深在江城,陪奶奶吃过饭,我下午就出发,晚上应该能到你那里。”
“不,不用这么快吧!”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小姑姑开口呢。
“浅浅,事情总要解决。”江砚深低音撩人,轻哄道:“你解决不了,就让我来解决。”
“可是我怕小姑姑为难你。”林清浅不加掩饰对他的担心。
大约是被她的担心取悦到了,江砚深低低的笑了两声,语重心长道:“小姑姑不会真的砍死我的,顶多是被刁难几次,被说几句难听的话。”
“这些我在离婚的时候听了不少,已经有了免疫功能。”
林清浅:“我听着你的话怎么像是在翻旧账?当初骂你狗男人还骂冤枉你了?”
“不敢喊冤。”江砚深低哑的嗓音夹杂着浅显的笑意,“所以你更应该给我一个机会去让小姑姑对我改观。”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明天一定找机会跟小姑姑说。”
至少自己先说了,等阿砚来了,小姑姑的气能少点,也少为难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