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莺儿，这就是你想看的？”

明玉和凤羽站在远处，看着京城门口发生的这一幕，虽然接下来祁连远很快反应过来，带人冲进了城，将齐王那边的人抓的抓，杀的杀。

可是之前的那一幕，却比他的功绩更能让明玉担忧，可偏偏他身边这小丫头看的挺开心。

“对啊，我就是想看一下他会选择什么，并且还要继续看下去，因为做出了选择就要承受代价，当然了，你可是要少一个忠心的将军了！”

祁连远虽然忠心，可是相比之下明玉却也不觉得留下他有什么必要，忠诚是必须的，问题是他不缺这么一个已经被人盯上了的将军，毕竟他能带来的忠诚和危险不成正比。

“这倒是无妨，不过你不觉得需要补偿我一下吗？毕竟这么忠心的人真的不多，总感觉有些舍不得啊！”

明玉说完就看到凤羽的笑容，这小丫头长大了之后更加好看了，只可惜对他的吸引力越大，他反而不敢太过靠近。

“若是以后我能过的顺心，倒是不介意给你点实际的好处，比如你想知道却又调查不出来的信息...”

既然是合作，那么凤羽也不会不给明玉帮点忙，只是她能帮的却不可以太多。

“真的可以？”

调查不到的消息？

这一点明玉还真的是非常开心的，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依旧不清楚这小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些隐秘之事的，可太过神秘了的事情，有时候他很清楚还是不要过于探究的好。

......

京城很快就重新收拾好了，而齐王也只是被贬黜，并没有直接处死。

作为有功之臣，祁连远自然是受到了很多的封赏，名利皆收的他一时间风光无限。

可是不等大家向他恭贺，就在他升官晋爵的第二天，家中的父母就被发现惨死在自家大门口。

悲痛中的祁连远立马吩咐寻找凶手的痕迹，很快却被人告知，这件事是他昔日的夫人，黄悦悦所做。

这时候的他再次想起了黄悦悦的眼神，看着父母的尸体，心中说不出是怨恨，还是苦涩，或许当初真的错了吧，只是他也是没办法，那个时候的他，很怕多看一眼就再也下不去手。

可是不管他怎么想的，黄悦悦都复仇都没那么容易结束。

黄悦悦这个人的报复心很强，尤其是那种情况下，要杀她和这些年的失望加在一起，她的报复决不是一次就能给出结果的。

祁连远父母下葬了，按照规矩守孝三年。

三年忌日之后，出了孝期的祁连远准备迎娶新任妻子进门，因为他年纪已经不小了，族中的长辈们没少说他，该留下点后代，不然岂不是对不起祖先？

可是新娘子花轿到门口之后却不见人下来，等到喜娘忍不住上前掀开一个缝隙，看到的只是一块木雕，如人形一般坐在花轿之内，而那位新娘子，从那一天开始再也没了消息。

娶妻看来是没可能了，而且没有哪家敢把闺女嫁过来。

祁连远想着那就不娶了，回头就纳了几房姨娘进门，只要能够生出后代就好了。

可是即使是姨娘，也依旧没有任何一个能够活到跟他入洞房的那一刻。

......

“小莺儿，你这姐姐到底是想做什么？”

已经连续的过去了十几年，凤羽也已经习惯坐在皇宫里欣赏嫔妃们每日的明争暗斗，只是她这么悠闲，身为帝王的明玉最看的眼睛都发疼。

十几年过去了，明玉也能确定一点，他是真的打动不了这丫头的心，不过想想也没什么，至少他还能每天过来看一眼，别人可是连做不到的。

但是他们之间聊的最多的话题，还是关于祁连远和黄悦悦，这两人一个被虐，一个虐人，这么多年了都还不消停。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