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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前喝醉酒的顾之欢是很闹腾的,会给别人唱歌,唱到对方无可奈何为止。
而这个人,就是南时见了。
以前只有南时见见过顾之欢喝醉酒的样子。
顾之欢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第一次喝醉酒后醒来,看到南时见就坐在她的床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那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么严肃的表情呢,紧张得不行。
以为他是在生气怪自己喝醉了酒,所以默默的伸手去拉他,“时哥……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喝多了好不好?”
“顾之欢,你给我挺好了!以后不许给我喝酒!”
“啊……”顾之欢惨叫一声,委屈兮兮的问道,“一点点都不行么?”
“不行!”南时见说得很严格。
顾之欢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他要求这么严格吧,委屈的撒开了他的手臂,有些任性的说道,“你怎么管那么紧啊?小气!”
原本还有些严肃的南时见,听到她这么抱怨自己,心里忍不住一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喝醉酒的样子……有多迷人?我不想被别人看见了。”
那一瞬间,顾之欢心动得不行。
当时她的反应是直接扑过去把南时见狠狠的亲了一番。
后来呢?
后来顾之欢为了应酬,喝过不少的酒,也因为心情不好,喝过很多酒。
她喝醉了,可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闹腾了,都是安安静静的,安静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梁思议微微伸手,想要抓一抓她。
可他伸出了手,最后却只停留在半空中,然后轻轻的,模拟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才重新启动车子从她回家。
或许是夜晚的冷风,让她有些酒醒。
到家的时候,顾之欢已经很寻常没什么不同了。
这几年她进步的,不只是性格和态度,还有喝酒后的自我缓解能力吧。
梁思议停好车子后,并没有马上下车为她打开车门,而是问道,“我看你今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要不要和我聊聊?”
“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你。”顾之欢苦笑了一下,还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思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虽然我知道你也有心理医生执照,可怎么就能看穿人心呢?”
梁思议似乎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顿了一下后才说道,“其实,我并没有看穿人心的能力。”
“那是因为什么?”顾之欢更加好奇了。
可梁思议不并没有要细说的样子,只是问道,“说吧,我想听听,就像从前一样,你可以对我说你的心里话,说你的压力。”
梁思议有时候真的像个温暖的树洞,总能让她感到温暖。
那些不安和抑的情绪,她都可以和他说。
从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心理医生,后来说着说着就习惯了。
她说习惯了,梁思议也听习惯了。
“你还记得那个镯子吗?”顾之欢娓娓的问道。
梁思议点了点头,“我知道,不是修不好了么?”
顾之欢从包里将镯子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捧在手心里让梁思议看。
梁思议有点惊讶,他看了看镯子,又看了看顾之欢,似乎想问什么。
到是顾之欢先说道,“这是宁宁的亲戚帮我修好的,看上去是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乍一看,好像是。”但梁思议是个细心的人,他拿过镯子,开了车内灯好好的看了一遍,到底还是看到了细微的裂痕,然后蹙了蹙眉。
顾之欢原本还星亮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下去,有些失意的说道,“你还是看见了吧?”
“这镯子……对你到底有什么意义?”梁思议到底还是问了。
这个问题,已经憋在他心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