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顾之欢收拾东西回去。
老板都发话了,顾之欢自然不好说什么,老实又认命的收拾好东西,和他一起下山。
他双手空空在前面走得很轻松的样子,可怜了顾之欢背着一大包东西,下山的路又有些陡,走得有些吃力。
在顾之欢觉得自己快跟不上的时候,又渐渐发觉南时见走得慢了些。
她没说什么,一直默默的跟着。
可没走两步,南时见突然停下了。
顾之欢一个不备,直接撞上了他的背。
南时见扶住了她,才避免她摔在地上。
她正要说谢谢,就听南时见无比嫌弃的说道,“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以前一样,走路不看前面的万一我没在你前面扶着你呢”
顾之欢,“”
她突然就有些鼻酸,很用力才忍着没有红了眼眶,自认很沉着冷静的回答了一句,“没事,摔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不过还是要谢谢时少。”
南时见扶着她的手突然就收紧起来,捏的顾之欢有些疼了,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忍着。
那一会儿,她分明看见了南时见眼底聚起的风暴。
毕竟曾经那么熟悉过,那眼底的风暴到底代表着什么,顾之欢心里十分清楚。
当年有少不更事的二世主,曾经跑到学校来调戏顾之欢。
那是顾之欢第一次在南时见眼里看到类似于现在的风暴,后来的结果,完全可想而知。
那两个自认为有钱就是老大的二世主,直接被南时见整到怀疑人生,再没敢在江州出现过。
那段时间,顾之欢其实还挺惧怕过南时见的。
后来她被南时见狠狠的骂了一顿,意思是,他可以对全世界的人凶狠,但唯独不会对她,她是特例,唯一的特例。
那会儿顾之欢半信半疑,后来有一段时间,她就故意作。
但在南时见那里,她永远都有特权。
以至于后来,顾之欢在南时见那里就开始为所欲为了,反正这个男人都会宠着她。
曾经她以为这种宠爱,是一辈子的,是永远都会存在的。
可那只是曾经呀
顾之欢猛然回神,再认真看向南时见充满风暴的眼里。
可那里,一片平静。
好像方才的那场风暴,只是她眼花看错了,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
南时见不太温柔的将她背着的包取了下来,自顾自的背上后,才转身冷冷的说道,“好好走路,我可不想照顾伤员。”
“哦。”顾之欢老老实实的跟着继续走。
他的步子不算太快,是她刚好能跟上的那种,亦步亦趋,一步一步的跟着下了山。
到停车场,南时见将包取下来递给她问道,“周日有安排吗”
“啊有啊。”顾之欢老实的回答道。
她基本没什么周末的,都很忙,都有安排。
这些年都是这么忙过来的,所以不管是谁,不管什么时候问,她都会说有安排的。
所以南时见问的时候,她习惯性这么回答了。
等回答完,才意识到不对,再看南时见,他的脸已经沉了。
下一瞬,他直接打开车门上车,丢下顾之欢走了。
顾之欢一个人站在那里,有点茫然。
自己又是哪句话惹到这个男人了
顾之欢怎么都想不通,自从和南时见重逢后,她就没有弄清楚这个男人过。
好像随时都会变脸,阴晴不定。
最后顾之欢自发的放弃,站在孤单的街头,等了好久才找到车回家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陈妈和母亲刚吃过晚饭的,见她回来,陈妈又急急忙忙的去给她弄吃的。
顾之欢有些累,洗了澡就坐在母亲身边陪她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