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错了,“你听着,我不会再给你钱,别说几个亿,就是几千块我都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你这是做什么呢你?”梁文海有点不能接受。
可梁尘的态度很坚决,“其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来这里用意,你认为我嫁给了严以惊,你就能从我这里索求无度了是吗?我想你大概弄错了,我不可能让你有这样的机会。”
“梁尘!你这是忘恩负义吧?”梁文海变了脸了。
梁尘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指责,“明天你自己找个借口走吧,别让我赶你走,那只会让你没面子。”
“你……”梁文海指了指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你就是这么对你父亲的?”
“父亲?”梁尘的眼神冷了冷,“杨婆婆之前告诉我一件事情,她说,你并不是我的父亲,说你是个卑鄙小人而已,让我离你远点,要不是你提及我母亲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多说一句废话?”
梁文海狠狠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你……你知道了?”
“是,我之前就知道了。”
梁文海眼神一冷,大概知道自己在梁尘这里是真没什么机会了吧,他咬咬牙道,“行,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梁尘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你只要记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原本我还想给你个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这个机会的。”梁文海说完,突然往梁尘扑了上来。
她挣扎几下,可梁文海力气很大,取了一张纱布捂住了梁尘的嘴。
梁尘只感到一阵刺鼻的气味涌来,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便倒在了梁文海的怀里不省人事。
“梁尘?梁尘?”梁文海试着叫了两声,确定梁尘昏迷后,他才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没一会儿,就有人来门口接应他了。
当晚,严纺说住得不舒服,要回自己的住所去,还带了两个箱子回去,说是装了一些自己的衣服什么的。
严家留下的都是佣人,也没人敢质疑,说是要去通知秦露,严纺说她刚睡下,别去打扰了。
也就没人多想了,老邓开了车,来接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