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君彻接过,酋长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船只,他只需要乘坐到附近的港口再转飞机回宁城即可。
时间不等人,君彻此时归心似箭,只想快点找到拉拉,快点回到李心念的身边。
她的情况,君彻一直都知道,这十几年来,她都有定时在看心理医生,就怕再次心病复发。
这三年里大概是因为有了孩子,又和君彻生活在一起,所以还算稳定。
但李心念的心理医生告诉过君彻,她的情况只是暂时性稳定,如过遇上过大的刺激,还是有可能会复发的,所以她是受不得大刺激的。
一想到这些,君彻的心就揪了起来。
在担心她与孩子的同时,也对那些想要破坏这种平衡的人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他应该更残忍更狠绝一点,必要的时候,豁出去自己也行,只要能保护到她们。
李心念都不知道自己在街上开了多久,直至她感觉到浑身疲惫,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剧烈抖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车子就突兀的停在了街道的中间,害得后面的车子差点撞上去。
司机脾气不好,下车就指着李心念的鼻子痛骂,“你有病是吧?随便乱停车,知不知道差点害死我?”
李心念一脸泪痕,哄着一双眼睛看向谩骂自己的人,“我有病……”
司机已看她这情况,也不好发脾气了,只能自认倒霉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唾弃了一口,“有病就去看病,别到街上来害人,神经病。”
李心念肩膀抽搐起来,然后开始痛哭。
所有积压在心里的那些情绪委屈和难过,都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她哭得声嘶力竭,五脏六腑似乎都揪在了一起,疼得她连呼吸都更换不过来。
梁友棋追上来看到这情况,赶紧说道,“太太,你还好吗?你这样在街上胡乱的找人很危险,还是让我来开车吧。”
李心念是真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不停的哭着。
她从驾驶座下来的时候,都需要梁友棋搀扶。
梁友棋扶着她纤细的胳膊,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和害怕,赶紧安抚,“太太,小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安排人在找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冷静,不能随意在街上乱开车,这样容易出事。”
李心念坐到了驾驶座,眼泪还是没有止住。
梁友棋从不知道,原来人类在害怕到极致的时候,会是这么的脆弱,好像平静的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得彻底。
他开车将李心念送回了家里,警局的人正在询问情况,见到李心念回来,也过来询问。
可李心念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完全没办法任何线索,都是梁友棋在张罗着。
遥遥从没见过自己的妈妈哭成这样,也扁着嘴想要哭,是管家安抚他,让他去安抚自己的妈妈。
他拿着纸巾过来,一遍又一遍的给李心念擦拭着眼泪,嘴里还说着口词不清的安慰,“妈妈,不哭,不哭……遥遥在……”
李心念抱着遥遥,就想到了失踪了的拉拉,那种极致的害怕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
吩咐管家看好他们,梁友棋又出门去找拉拉了。
此时,距离拉拉失踪的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他们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君彻转了两次车,又乘坐了高铁,终于在五个小时后,回到了宁城。
这一路上,他一直有跟梁友棋在联络,也知道目前情况有多危机。
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直奔谭思思的住所。
谭思思刚准备睡下,就听到警铃大响,害怕的差点跳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楼下的门就被人强行踹开了。
她躲在楼上都不敢下楼,拿着手机就要报警。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