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为什么?如果你愿意,多的是女人给你生孩子!洛非墨,你就不能放我自由吗?”徐一一有些破碎的问道。
洛非墨冰冷着双眸看着她,“自由?你觉得你这辈子,还会有自由吗?”
“……”
她就这么失去了一辈子的自由吗?
见她不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洛非墨才转身进了卧室。
徐一一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直到双腿有些发麻,才惊觉自己站了很久。
她扶着墙走到沙发边上,这才缓缓的坐下,让麻痹的双腿渐渐恢复血液循环。
针刺般的感觉,很不好受。
但徐一一却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却仿佛隔了一千里一般,那么遥远。
她知道了洛非墨在生气,若是换做以前,她会在这种沉默的冷战中妥协,主动示好。
但这一次,她没有那个勇气。
跟他示好就代表自己的妥协,代表自己愿意没名没分的生下这个孩子,那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徐一一不知道自己是多久睡着的,但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房间里空空如也,没有洛非墨的身影。
她空落落的走了一圈,看到洛非墨的行李箱还在,才确定他还没有丢下她离开。
不知为何,在确定他没有走之后,她的心,又安稳下来。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怎么持续,就目前而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服务员还是会在每个饭点给她送吃的进来,可每一次开门的她,都以为外面会出现某个身影。
但最终都只有失望。
这一晚,洛非墨没有回来,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冰冷的酒店。
唐绵绵白天忙于公司的事情,晚上回去还要准备玥华大赛的参赛作品,忙得有些忽略了龙夜爵。
好在这男人这一次没有跟她抗议,虽然对她忙碌是有些意见,但更多的是心疼。
揉了揉酸痛的肩,唐绵绵关了书房的灯出来,打算回卧室睡觉。
一般来说,龙夜爵都会等她回卧室了,才会休息,所以卧室的房门是半掩着的,泛着微光。
那是让唐绵绵安心的微光。
她正欲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了龙夜爵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ter